“你们是这所房子的主人?”有位邻居大婶从隔壁走过来,也怀疑地打量他们,或许是他们太年轻,难以让人相信吧。
对邻居大婶怀疑的神情,曾文芳也不生气,她从包里拿出房产证,笑盈盈地对大婶道:“谢谢大婶帮我看顾这所房子,我叫曾文芳,早几年就买下了这套房子。因为之前在外面读书,所以才把房子租给别人住。如今,那户人家搬走了,我想回来看看,看是自己住还是再租出去。”
大婶看了房产证,这才打消了疑虑,态度也热络起来:“哦,原来是这样呀。你不知道,前些日子还有人来问我,问这套房子要不要出租。可是,我一直没见过房主,文芳姑娘,如果你这房子想租出去,你就留我个电话,我帮你留意一下。”
“好,谢谢大婶。我先进去看看,等会儿我去找您。”
“嗯,我就在你隔壁15号,开了个小店,有什么需要买的,就来找我。”
房门打不开,最后,还是陈文干找那位大婶要了一根小铁丝,才打开大门。
曾文芳之前来看过,对这所房子的格局还算熟悉。这个四合院并不大,总面积是518平方,也没有小说里描写的那么夸张,有几进。只是一进的房子,但院子很大,四周都是独立却用走廊连起来的房子。
对于这些房子,曾文芳没有多大的感觉,她喜欢的是中间那个长方型的种着槐树、桂树和好些花草的大院子。
要知道,随着社会的发展,大城市的地皮尤为金贵。而在京都这个地方,更是寸土寸金。当城市里到处都是高楼大厦时,人们就会特别怀念以前住的四合院。
这也是后来,四合院的价格被炒高的原因之一。到了21世纪,京都的有钱人都以拥有一套四合院为荣。当然,那个时候的四合院,基本上都是经过改建的,加了暖气管道、煤气管道。就连水电都要重新安装,里面的墙身更不用说了。还有瓦,也变成了不易坏的琉璃瓦。
曾文芳这套,是还没有经过改建的老房子,如果她一家子想要住进来,还得费一番功夫改建、装修。
“怎么样?好弄吗?”曾文芳问一直打量着房子的陈文干。说实话,看过了沈园,再看这个小四合院,无论是曾文芳还是陈文干,都不会把它看得太高。但是,沈园是沈园,不是自己的,只能欣赏。他们站着的这套,却是自己的,那种拥有的感觉,还挺爽。
陈文干只顾看房子,没听到文芳说什么,回过神来,问:“啊?你说什么?”
“我问这套房子若要改建成自己住的房子,会不会很麻烦?”
陈文干沉吟了一会,道:“具体的事情我也不清楚,还要找懂行的、改建过的师傅看看才知道。这条胡同的房子多,肯定有人已经进行了改建,我们可以去打听一下,也好订一个计划。”
“好啊,我们去找刚才那个大婶打听一下,看看这里谁家改建得最好,我们就找哪些师傅。”
曾文芳连连点头,这个建议挺中肯,没想到他没做建筑这一行,也能想得这么周到。
陈文干问:“今天还有时间,不去其他房子看看吗?”
“哦,要去看看的,那边有一套房子租出去了,有一套一直没租。我们去看看,最好还是租出去,也能弄点零花钱。”
“嗯,我来收租金,也尝尝当地主公的滋味。”
“哪有地主公的?只有地主婆!”
“没有地主公,哪来的地主婆?呃,我说地主婆,你在这里看看房子,我还要出去买一把新锁来。”
“去吧,地主公!哈哈……”
曾文芳被这家伙打趣得笑弯了腰。
第三百七十九章 竹马绕床弄青梅
曾文芳不得不承认,跟陈文干这家伙在一起还挺开心。以前,她看过很多关于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甜宠文,很喜欢男女主那种甜甜蜜蜜、自自然然的相处方式。
她曾经不止一次向往过那种浪漫温馨的爱情,不是一见钟情,没有爱得死去活来,但却自有一种难以言传的甜美。这应该是上一世的她,对人生最奢华的梦想。
这一世,陈文干承载着她两辈子的梦,她对陈文干的感觉很复杂,一方面希望他不会被自己重生的事情影响,一方面又希望他成为自己梦里的竹马。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那是多么美好浪漫的情景,曾文芳重生之后,在学校卖文具时,第一次遇到了少年时期的陈文干。那天,她虽然忍住没跟他打招呼,可是,晚上睡着了做梦,却是她怎么忍也忍不了的。
当天晚上,她就做了那样的一个梦。梦里的她是一个小公主,睡在粉红色的公主房里,粉色的蚊帐里,微张着粉嘟嘟的小嘴,甜甜的睡着。而陈文干穿着酷酷的小西装,一脸惊奇地瞅着睡梦中的小姑娘。
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不过,还沉浸于重生的震惊中的她,以为自己还是那个四十多岁的大妈,为自己做这样的梦而羞耻。她、她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大妈,她、她一个两个孩子的母亲,竟然做这个浪漫美妙的梦,不觉得难为情才怪呢。
只是,如今的曾文芳,想起那个美妙的梦,心里却只有甜,只觉得那甜滋滋的感觉太美妙了。
“文芳、文芳……”
陈文干出门问那位大妈,很快就从不远的地方买到了一把大而新的锁。回到四合院,却发现曾文芳还是呆呆地站在原来那个地方,表情有些奇怪,奇怪在哪里呢?陈文干在脑海里搜刮了不少形容词,最后,他用了一句话来形容——笑得有些傻。
可不就是傻吗?看着院子里空空的葡萄架,露出傻傻的笑。难道是想象夏天葡萄架上那一串串圆溜溜的葡萄,嘴馋了?
“芳芳?”他干脆用长胳膊揽着她,拉长了的带着磁性的低沉噪音,成功地让曾文芳回过神来,也成功地让她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你想,人家姑娘正在做那个“竹马绕床弄青梅”的梦呢,梦里的小少年一下子变成了长胳膊长腿的大青年,能不让她吓一跳吗?
陈文干揽着她,下巴搁在她的肩窝上,带着促狭,描述她发呆傻笑的原因。
“芳芳,你在想什么?是不是想着在这里安装一架秋千,然后,你就想象着,抱着宝宝坐在秋千上,我在后面轻轻地摇晃秋千,一家三口咯咯笑的情形?”
曾文芳想起之前那个梦,见到陈文干,她的脸有些发烫,如今被他这么打趣,连耳朵尖都红透了。
“你说什么呢,讨厌!”
“书上说,女人说的话都要反过来理解。我猜,芳芳口里的讨厌,其实是喜欢、好喜欢的意思?”
“才不是呢!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讨厌、讨厌、讨厌!”
这家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撩人了?曾文芳小手捶着他的胸脯,一连说好三个“讨厌”。
陈文干不由闷笑出声:“嘿嘿,芳芳,我听到了。你的小心脏在不停地说‘喜欢、喜欢、喜欢’。”
说完,视线落到她小巧圆润泛着粉色的耳垂上,心痒难耐。他的脸窝在她的肩窝上,这下更方便下口了。他张口就含上了那个粉红耳垂,细滑柔软,那美妙的感觉让陈文干的身子一下子绷紧了。
曾文芳被他这一下弄得打了一个机灵,然后就怔住了,只觉得耳垂被一个温热的东西含着,热热的、软软的,有种酥麻的痒透过耳垂扩散到身体的其他地方。让她浑身发烫,软软地靠在陈文干的身上。
她想反过小手去推他的头,却发现根本发不出力,就连嘴里发出的声音也是糯软无力的:“别……”
陈文干本是从后面抱着她,这下发现这样亲不太方便,干脆松了口,把她的身上扳转过来,对着她红艳艳的樱桃小嘴亲了下去。
“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