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
商隐隐约约感觉到一点不对劲,心也不禁快速跳了起来。
宫让她坐在了自己对面的椅子上,沉沉地道:“云姑娘的武功深不可测,即便是我们三人这样压低着嗓子说话,以她的耳力也能听个一清二楚,就在今夜,她便把话跟我挑明了,你和角的事,她已经知道了。”
“什么!什么知道了?”
商少有的惊慌,她历来行事作风都和宫、角无异样,像个男子一般,此时少见的有了女孩应当会的羞涩。
她慌得落下了手中的帕子,沾染了地上的泥灰,这本是用来给角擦拭脸颊和额头的,瞧着现在这弄脏了的模样,她拾起帕子,又是羞又是恼。、
宫见她这般,只好从自己的怀里又掏出一张汗巾,“我这还有张崭新的,你且给他用吧。”
商眉心皱着,似乎在想些什么,注意力不在这,多是宫叫了她两声,她才反应过来,接过了巾帕。
“宫,你说云姑娘知道的事,是我们......是吗?”商把声音放得极小,像是极为羞于说出口。
“不然还能是什么?”宫说话时也有了一分恼,“还是该怪你自己,管不住自己的行为,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这下叫人知道了去。”
半晌,三人的营帐静默着,宫和商都不说话,角卧在塌上,昏迷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