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的尽兴两人还比划了一场,沈岳晖虽然没有跟过名师,但他是在军营实战出来的武艺,并不比沈玦的差,只是招式不好看很平实。
一场比试下来到底还是沈玦的巧劲略胜一筹,但两人都酣畅淋漓的出了一身的汗,很是爽快。
“是我运气好,若是再打一会我就该败了。”沈玦给沈岳晖递过茶水,两人相视一笑,比试一场后两人非但没有生出间隙,反而兄弟感情越发的好了。
尤其是沈岳晖本就对沈玦很信服,这会更是心服口服。
“体力是可以练的,聪慧却是学不了的,以后每日我都拉着你切磋比试,很快你我的差距就会越来越大的。”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
练完拳沈玦就去冲了凉,刚擦干了头发换了衣裳,就有下人道,“世子爷,国舅爷求见。”
沈玦坐在正堂喝茶,听见眼睛都没有抬随口道:“就说我昨夜宿醉还未醒,不见。”
正好秦琅打着哈欠从后头走了出来,脸上一副没睡醒的样子,看见沈玦就眼睛一亮跑了过来。
“玦哥,你昨儿没去可真是太可惜了,那姑娘和咱们那边的真的不一样,连唱曲儿的嗓子都不同,好听着呢。”
沈玦懒得理他,不过想起了什么就交代了他一声,“私下说说混账话可以,决不能把这种话漏到阿锦耳朵里,要是被我知道,就给你赶回广州去。”
秦琅赶紧打着马哈哈给岔开了话题,瞧见跑出去的小厮随口问了一句,“谁来了啊,这么急匆匆的。”
“王林诚他老子,我说我还没睡醒,不见。”
秦琅一口茶喷了出来,瞬间从椅子上弹了起来,“玦哥,国舅爷啊!真不见啊?!”
以往和他们打交道的都是平辈的人,被欺负了就算回去找长辈,那也是长辈之间交涉,突然来了个长辈,这让秦琅有些懵了。
最重要的是他玦哥更牛逼,居然直接就说不见。
沈玦不在意的嗯了声,“怎么,你有意见?还是说你想见,那不如你去招待?”
秦琅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连连往后坐,“别别别,我最烦的就是应付长者,烦得要死,不见,那就不见吧,我都听玦哥的。”
沈玦此刻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又瞬间给拔高了,以往那都是小打小闹的,他的玦哥现在已经上升到另一个高度了。
果然不愧是他看中跟随的大哥!
沈岳晖换了衣服出来也听说了这件事,他也有些犹豫,“世子不如问问国舅爷前来所为何事?”
“不外乎两个,一是找我讨个说法,二是登门赔罪,这两种我都懒得应付,没什么好见的。”
话音刚落,那边小厮又匆匆的跑了进来,“国舅爷说您未醒也没事,他就在外头等着您醒,而且国舅爷还带了他们家的二公子,说要来负荆请罪。”
秦琅瞪大了眼睛,从椅子上跳了起来,负荆请罪?这种只在书上瞧见过的玩意居然要出现在在眼前了,好刺激!
然后就听沈玦轻飘飘的开口道:“他想等?那就让他等着吧。”
作者有话要说:成功解锁椅子亲,嘿嘿嘿,想了很久,终于亲到了心姿势。(ps妹妹不是一点用都没有的,能让阿锦吃点小醋主动起来)之前说锦锦太害羞的宝宝,她有在为爱的人一点点改变,给她一点时间,她会长大的~哼哼,今天很甜了吧!
(大家能不不去人多的地方就少去,还没回家的宝宝返乡的路上一定要注意戴口罩,勤洗手,保护好自己,但也不要过度惊慌,一直爱你们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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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在秦琅震惊的神情中,沈玦慢悠悠的起身去喝了茶吃了点心,中间不仅回了信还查看了最近的邸报。
真的就毫不慌乱的让堂堂国舅爷在府外等着,秦琅不敢相信的皱着眉跑去问一脸淡定的沈岳晖,“大哥,你难道都不担心吗?外头的可是国舅爷诶。”
若是换了平时,应该是他们此刻的反应换过来才对,沈岳晖不是个紧小细微的人吗,怎么突然这么放心了。
反而这会是沈岳晖笑着让他别担心,“世子做事是有分寸的,他这么做肯定有他的道理,咱们只要瞧着就是了。”
秦琅忍不住挠头,他是喝了一场花酒就把自己第一小弟的位置给丢了?
怎么变成沈岳晖在劝他相信沈玦了,这个世界实在是太魔幻了,他可能是酒还没有彻底醒,想了想就回去补回笼觉了,两位哥哥都说没事,他一个做小弟的有什么好担心的。
沈玦就真的把国舅爷给晾了一个上午,直到正午时分,沈玦忙完了手里的事情,阿冰提醒了一句,他才想起来府外还有人。
府门外,徐福正在胆战心惊的前后伺候着王国舅,一会端茶一会倒水,椅子更是从躺椅到贵妃榻都齐全。
可王国舅既不喝也不坐,真就这么站了一上午,最惨的是王林诚,**着上身背上背着荆条一直跪在地上。
这可是实打实的跪,而且镇南王府的位置并不偏僻,来往的行人都会看见,他所承受的不仅是疼痛,还有的是羞耻感。
王林诚从出事到现在,心里已经将沈玦碎尸万段无数次了,却都无法消除他的心头之恨。
昨日犯事回家之后,他就躲回了自家院子不敢把这件事告诉大哥和父亲。
但这种事哪里是瞒得住的,父亲急匆匆的回家,直接就罚他跪了一夜的祠堂。
“我兢兢业业不敢有分毫的偏差,就是怕给你姑母和表兄惹事,只要你表兄一日未当上太子,我们王家就永无出头之日。”
“我与你说了你多少次,不要去惹沈玦,你倒好,直接闹上门去,现在知道错了又有何用,陛下会信吗?他若是觉得我们外戚专权惹事,你如何对得起你姑母和表兄!”
王林诚痛哭流涕,跪着说再也不敢了,此生都不敢再碰一滴酒,但仍是于事无补。
这不跪了一夜,王国舅就命人把他泼醒,绑着送来王府了。
“不必劳烦了,我是带着逆子上门前来请罪的,坐着算是怎么一回事,徐管家不必管我,既然世子没醒,我就等到他醒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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