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知道,太后最疼奴婢了。”
“呵呵……”
太后轻笑,不过心里的疙瘩倒是解了大半。文彧是她的孙子,打小就看在眼里,那小子什么的心她岂能不知。
今儿看那丫头的眼神,哎哟哟……可是让她开了眼。
或许,那个预言到了文彧这辈,会成真了……
……
太和殿今日的晚膳,比往常都要丰盛。
一道一道精致的小菜,一碟一碟精致的饭食。
齐妙不是第一次在这吃饭,不过倒是第一次看到如此精致的主食。
明明就是馒头,可也做出了不少花样。
独孤靖涵今儿心情不错,特意烫了一壶桑落酒,跟独孤寒父子俩喝点儿。
小酌而已,齐妙并没有拦着。
见他们爷俩一壶酒喝完,齐妙伸手拦住了太监公公换酒壶的动作。
新过来伺候皇上的是新人,刚进宫七天,名唤德喜。
只是伺候皇上,并没有什么官职。
见他愣然的样子,齐妙虎着脸看他,说:
“德喜公公要记得,皇上饮酒不能多。这一壶,已是极限。”
“是,文缪郡主。”德喜点头,把空酒壶拿走,并没有重新换新的。
独孤靖涵看着齐妙,又看了看独孤寒,撇嘴一下,道:
“文彧啊,你这媳妇儿还没过门,就已经管父皇了。”
哟,还告状了!
齐妙抿唇轻笑,夹了个卷子咬一口,并没有理会。
独孤寒顺势夹菜放在独孤靖涵的碟子里,道:
“父皇,儿臣也管不了她啊。”
独孤靖涵闻言虎着脸,放下筷子,略有愠色的说:
“瞅你这出息,还惧内了。”
独孤寒不觉得丢人,跟齐妙互看一眼,满脸幸福的道:
“父皇,跟自己的女人去较真儿,即便赢了又有什么意思呢?”
“行了行了,少在朕面前撒狗粮,吃不起。”独孤靖涵说完,拿起筷子把儿子刚刚夹得,送进了嘴里。
齐妙见状轻笑,看着皇上轻声地说:
“伯父,狗粮吃不起就不吃嘛,何必招惹呢?”
“你这丫头,来劲了是不?”独孤靖涵说完拿起筷子就要打。当然了,不可能狠狠落下,只是轻轻敲打一下罢了。
三个人互看一眼,默契的上扬嘴角。
晚饭吃完,独孤寒跟齐妙一左一右的挽着独孤靖涵的胳膊,爷仨在皇宫内散步。
独孤靖涵此刻的心,满满的,暖暖的。
即便坐在龙椅,向往的无非也是国泰民安,儿女膝下环绕。
若是再过几年,来几个孙儿,就更满足了。想到这儿,独孤靖涵轻笑着说:
“妙儿啊,离冬月还有段日子,你可准备好了吗?”
准备?
齐妙想了一下点点头,看着他坚定的说:
“伯父放心,家兄回来那日,妙儿自不会让人看清。”
“嗯,那就好。”独孤靖涵点头,随后又道,“太医院伯父想交给你,你可有胆子接?”
“有啊,为什么没有。”齐妙不在意的说着。
如果是以前的后宫,那她可真没胆子,不过现在……
太容易了!
整个皇宫需要医治的就两个人,皇上、太后。
太医院养的那些人可以处理一下,军医那么缺,随军不是更好嘛!
独孤靖涵岂能不知道她的心思,看了一眼儿子,道:
“妙儿啊,你只需记住一句话:牵一发而动全身。要做什么得想好了,不然……会牵累别人、甚至你的家人。”
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