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呢?还不是只能哄着。
“情愿,情愿。”闻东强调了两声,手臂用力,只将她搂得更紧了,“咱俩是天定的姻缘,你爷爷当年给你定的婚事,就是我,在白家当白泽的我,我们两人,是在神树底下烧过红簿子的人,跑不了了,你命长,我老不死,简直绝配。”
姜琰琰“哇”地一声拽上闻东的袖子,她不敢大哭,一哭她肩胛骨就连带着心口一块儿痛,她咧着嘴,一边忍着痛一边轻轻锤着闻东的手臂:“果然的,你还是有事瞒着我,果然的,你这个人是……没什么信誉可言的。”
闻东突然在她手心里塞了几枚圆圆的冰凉凉的东西。
那是九枚玻璃珠。
好像是之前姜琰琰在昆明给辛承买的。
“我的九枚骨魂,事出突然,找不到东西托放,只能借了辛承的珠子,如今……给你,我的真身都在你的手上,我飞不走了。”
姜琰琰捏着玻璃珠,眼角的泪滴忍不住地一颗又一颗地滴落:“这算是……聘礼吗?”
闻东笑了:“我是这么小气的人吗?我是很有钱的,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另一边,辛承突然喊了一句:“九爷,龙灵友还活着。”
坡下。
杂草丛生。
一人高的杂草生得旺盛又热烈,映照着朝阳,和风一起摇曳。
龙灵友被十三夏那一抛,抛到了坡下,而坡下,腰腹断裂的肖洛明也在,准确的说,是肖洛明的尸体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