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标如喝了半杯啤酒润了润喉咙道:“有三伙江西老俵想在我们村的果园里开设赌场,赌客和放高利贷的人都是他们那边的。我们只需要提供场地;保证没人(本地烂仔和输钱的赌客)来闹场子;公家那边要我们负责走水(行贿)去疏通关系。”
“标叔公,他们为何不在他们当地赌;跨省跑来我们这边白扔钱给我们。”
“由于赌的太疯狂了,被赌徒的家属捅到江西省里去了;他们当地派出所和黄赌毒专业队都不敢接受贿赂了。见一个场扫一个。但那些输红眼的赌徒们(好多都是煤、矿老板、木材老板)仍然手痒想赌;因此,为首的人就想带他们到我们这边来赌。刚好有相熟的老俵找到了我。”
“标叔公,我看我们还是别去搞这些违法犯罪的生意。”谢逍遥小声道。
“逍遥仔,你听叔公跟你讲完来,保证万无一失。”谢标如伸手轻拍谢逍遥的肩膀道。
“标叔公,你继续讲。逍遥哥不搞我们搞。”八爷仔和二狗催促道。
“一伙人就一个场,一共是三个场。一个场一日给一万蚊(元)我们;一共三万蚊(元);这三万我们如何分配呢:一,派出所和县里专业队我已经打好招呼了。一天纯走水(给公家)的钱一个场是四千块;三个场共一万二。每五天和他们结一次数。二,我们在每个场以三百元一天的价格各请四个村里无事做的后生帮我们看场和放风;三个场共三千六。三,在我家果园搭三个最简易的工棚和三张超大的牌九台以及一些红色的塑料凳大概需要一万蚊;而且这一万蚊老俵可以先付给我们五千蚊去准备前期工作。”
“除开这些开支,我们四人一人一天基本上能分到三千多;一个月一人轻松就获得十几万。”
“标叔公,除了这些费用就没有其他费用了吗?比如老俵要吃饭、喝水、抽烟等等。”八爷仔急忙问。
“那些为首的老俵他们自己会负责,我们帮他们去买就行了。”谢标如吹了口烟,微微笑道:“当然这些肯定都要消费在叔公的店里。”
“标叔公,这个肯定的;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而且我和二狗也不想和叔公平分;我们俩少点都无所谓。如果那帮老俵能在我们这赌一年那我们不是发了。”八爷仔醒目道。
“哈哈!照叔公的经验,最多只能搞二十天或者一个月。这帮老俵又得重新找地方啦!”谢标如老谋深算道。
“为什么?”
“像这些老俵赌的这么大;一个月后,市里肯定会知道。到时市里一施加压力,县局肯定会让派出所和专业队大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