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逍遥和娜塔莎安全走出电梯的那一刻,参与施救的酒店保卫人员以及围观的人们使劲的鼓掌、欢呼;每个人脸上都露出轻松的表情。
谢逍遥和娜塔莎受到周围人群的感染,两人情不自禁的紧紧拥抱在一起,那种重获新生的激动之情不言而喻。
情魔促使他突然做出更加大胆的举动,他霸道的四方阔口当作所有围观的人们强吻上她性感小嘴-----------此时的他一半是情不自禁;一半是想借此完全捕获她的芳心。
“啊-----”
她惊羞的同时本能的使命挣扎-----但随着围观的人们再次响起热情的掌声,她羞怯紧张的心房竟然莫名的放弃了挣扎,乖乖的、生涩的迎合他---------
拥吻过后,她羞怯难挡的任凭他牵着进入豪华双人房,当房门关闭后,她奋力的摆脱他大手的禁锢,梭地溜进卫生间砰地把门关上。
修长的纤手紧紧捂住起伏不定的胸膛,高挑的娇躯紧靠门背,缓慢转头望着镜子里的自己,那红似火烧的俏脸、泛着春光的美目,令她不敢相信讨:“难道这就是人们常说的动了春心,坏小子,在电梯里面时人家只不过以为快要死掉,想尝一尝接吻的滋味。”她情不自禁抬起右纤手轻捂性感小嘴,脑海里不停的回味获救后被他强吻的美妙感觉,“坏小子,他分明就是想趁机搅乱自己的芳心。可,当时自己为何又拒绝不了他;甚至还乖乖的配合他-----哎呦呦!不得了啦!难道自己真正爱上他了。”
娜塔莎猛地甩头,转身正对着镜子,伸手打开水龙头,弯腰舀水不停的泼洒俏脸,希望用冰凉的冷水来稀释燥热的俏脸和降温。
“老婆,老婆------”谢逍遥站在浴室门口轻敲门,爽歪,歪道:“老婆,你在洗脸吗?你自己的毛巾还没拿进去呢?”
娜塔莎向来有个良好的习惯就是随身带着换洗的衣服和干净的毛巾等等----------也许是经常出差的缘故,酒店里的牙刷和毛巾,她一般都不会随便乱用。
娜塔莎双手撑着洗手台,猛地直起身甩头喊道:”别叫老婆,谁是你的老婆?你个坏小子,必须把刚才的事忘掉,明白吗?我永远都是你的姐姐兼师傅。“
谢逍遥听完她的述说暗叹一口气,收拾失落的心情潇洒笑道:“姐姐,你可以放一万颗心,我知道我们是不可能的。我刚才强吻你,只不过想向你倾诉劫后余生的喜悦之情;绝不带半点爱情。”
“咯吱-----”
浴室门突然打开,娜塔莎屹立在门口娇瞪着他,冷厉道:“小子,把刚才的话再重复一遍?”
谢逍遥鹰眼一个不小心接触了一下她喷着火苗的美目,内心一个惊颤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步,“她这是怎么啦?是恼怒我强吻她;还是恼怒我刚才说的话。”
“姐----姐-----你别生气。床我已经铺好啦!你快去休息一会。”谢逍遥胆怯的瞄着她,小声温柔道:“姐姐,中午你想吃什么?待会我亲自去买。”
娜塔莎顿觉有点失态,慢慢稳定情绪细声柔柔道:“待我睡醒一起出去吃饭。我带你去吃海参崴当地正宗名小吃。”
“嘻嘻-----”
谢逍遥长舒一口气,开心笑道:“姐姐,你刚才那样吓得我差点尿裤子啦!“
“咯咯-------”
娜塔莎被他逗的即时咯咯颤笑,抬手不停轻捶他胸口,高耸的山峰随着她身体不停的抖动,迷人的俏脸写满了喜悦之情:“你个臭小子,是真怕姐姐还是哄姐姐的?马上回答不许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