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青池累了,这时候让她打起精神去逛街可能不现实。
她也不困,就是想静静地躺一会。
而房间里另一位,在整理着凌乱的地板,将用过的纸巾团收拾起来,还有掉在地上的衣服。
等差不多了,温树臣听见贺青池骂自己:“你昨晚裤袋里就带那个了,联合导演骗我去酒店,就是想那个了?”
温树臣这是预防,以免又出现让她吃药这种没有准备的事。
他贴心的给她倒了杯水喝,薄唇缓缓地说:“先润润嗓子再骂,你刚才叫的太久,到时候喉咙要不舒服了。”
贺青池听得想家暴,脸颊都跟着泛起了红晕:“你别乱讲话!”
什么叫她叫的太久了!
胡说八道!
温树臣坐在床沿,低笑着,手指将她凌乱的黑色长发梳理顺着。
贺青池还裹着被子,翻了个身,本来想去找枕头,看到那两个被扔在床脚处的雪白枕头,一下子记起了某个细节,尴尬移开视线,把脑袋枕在他的大腿上。
这样静静躺了会,贺青池重提了他说的那件事:“沈复就是冲着曲笔芯家里钱去的吧?”
当年她就没看走眼,一个靠脸上位的男人能是什么好东西!
温树臣不评价别人的感情,静默了几许,说:“沈复对你的小姐妹到底有几分情,只有他自己才清楚。”
贺青池唇边一丝冷笑:“这种满口谎言的男人就算有真情在,哪个女人能承受得住他那份情?要我看,曲笔芯趁早悬崖勒马还能保命,以免被沈复骗到最后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温树臣眸色颇深,隐着复杂情绪:“你觉得曲笔芯不该原谅沈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