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里长辈对温树臣为了维护温家名声,而做出的决策也没有过于反对。
谁让温越守不住自己,要乱碰了外面的女人,如今被找上门来了,负责任也是天经地义的事。
堂婶可不这么想:“温树臣太恶毒了,他要么让我选将温越关进神经病医院和一群疯子为伍,要么就找一个阴魂不散的疯女人来纠缠温越,我要选前者,今天的头条新闻就是温越被送到医院接受治疗……”
哪一个堂婶都没选,所以温树臣帮她做好了选择题。
堂婶哭诉了半个小时,电话那边的长辈后来将手机丢给了保姆,找了个年纪大了身体不适为理由,便也不想插手这件事。
事已成定局,堂婶哪怕放话不承认斐楹这个未婚妻身份,只要温家承认,外界承认就够了。
贺青池并不知堂婶那边发生了什么,甚至以为是堂婶妥协了。
在外婆会下地走路的第三天,平静的乌山镇迎来了几辆低调的豪车。
是来接人的。
贺青池在这里待了近两个月了,如今外婆身体恢复如初,也没有借口继续留下,她很久不见温树臣,惦记的却是他怀里的孩子。
小家伙许是不能让妈妈知道自己小日子过得很潇洒,见到贺青池的时候,还装模作样掉了几滴鳄鱼眼泪,埋在她怀里奶声奶气的叫着妈妈。
外婆见状,和善的笑道:“快跟他们走吧,瞧我小心肝肉哭的。”
贺青池问温树臣拿手帕给孩子擦眼泪,伸手间,白皙的指尖被男人给握住了,他神色温和,不动声色地捏了一下,很快又松开。
表面上,特别的道貌岸然……
贺青池在外婆面前又不好说这个男人,指尖还残留着许些微微异样感。
一家三口在乌山镇陪了外婆用午饭,等到三点多才缓缓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