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晚叹了口气，看着零零，“我感觉小钰有些不一样了，总感觉她有些心事。”
将药水放进机器里检验，检查柳钰制作的药方步骤是哪里出错了。
零零用自己精神力探查了一下情况，也没见柳钰最近有和什么奇怪的人交流过，也没去过什么奇怪的地方，本质上说是没有问题。
但不排除会有像慕田峪这样的情况发生，这样就十分危险了。
把自己的探查内容告诉秦晚晚，也说了自己的担忧，秦晚晚皱紧了眉头，看着她。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确实是麻烦，但看样子，似乎不像，如果慕田峪真的要挟她，她也会第一时间保护我的，不会存在这样的情况。”
秦晚晚很确定的说，因为是胜似亲人的好闺蜜，所以两人十分了解对方。
零零耸肩，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或许她有些什么难言之隐吧，两人之间没有矛盾，也不会做对不起对方的事情，那唯一的问题就是她有心事，多去旁敲侧击一下，或许能了解到。”
“也只能是这样了。”
两人的对话间，机器检查的情况也已经出来了，秦晚晚看着这份资料，心中已经明白问题在哪。
和她所想的内容差不多，唯一的区别就是她方才研制成功那一瓶如果服用下去，也是会导致死亡的。
收拾好资料，将纸张内容折叠带走，秦晚晚离开了实验室。
秦晚晚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零零又没了玩伴，自然无聊，就接着化作小猫呆在秦晚晚身边，顺便还能观察情况呢。
秦晚晚将资料给柳钰看了，柳钰研究了资料也确实是明白了其中原理。
“幸好我没有直接将这个拿去用了，否则如果这瓶药水导致人死亡了，也是砸了自己的招牌不是。”
柳钰看着里面的成分显示，的确如同秦晚晚所说那样，是自己调剂的比例不太对，虽然后期被调和了，但还是已经出问题了，用不了。
“哎，我知道了。”
柳钰将纸张交还给秦晚晚，然后拿着自己那瓶失败的药水和自己的制作表走了，头也没回。
头一次见柳钰这样低落的情绪，秦晚晚又想起来自己已经很久没见过朔春的身影了，就以为是她和朔春吵架了。
可是平日里若是出现这样的情况，柳钰也会第一时间告诉自己。
一边想着，一边也找到了朔春。
“朔春，过来。”
招了招手，还在忙碌的朔春听见有人喊，就赶紧过来了，有些不解的看着她。
“怎么了晚晚。”
秦晚晚左右瞥了一眼，拉着朔春来到一处僻静的地方。
“你知道小钰最近怎么了嘛？我看她总是心不在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