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义:“我问过我学过法朋友,他毕竟是我的父亲,朋友说这种情况我怎么样都是不利的一方,很不好处理。”
楚义叹了声。
一直以来,楚义都不是很想提到陈建世,只要他不想起这个人,他就可以当那个往事不是他的,他没有这个父亲。
除了有这个父亲,楚义基本能称得上顺风顺水快快乐乐。
“他现在在哪?”秦以恒又问。
楚义摇头:“不知道,按理来说应该在b市。”
楚义根本不想多问他的事。
聊到了陈建世,楚义的心情就变得不是很好。
他摇摇头,搂住秦以恒的脖子,下巴贴住秦以恒的肩:“不说这个了,你也不用想着安慰我,我没事的,不要说了,不说了。”
秦以恒长长吸气,再缓缓呼出来。
说了不用安慰,但秦以恒表现的并不是这样。
他的手和唇都渐渐疼惜起来,楚义能感受到的,特别是小蜗牛那一块。
从前秦以恒对那只蜗牛有多凶残,今天对那只蜗牛就有多温柔。
光是一只蜗牛,楚义就快被秦以恒撩死。
他其实想告诉秦以恒不用这样的,他真的没事。
但秦以恒亲着亲着,他就不想说了。
再多一点吧,他想要。
结束了蜗牛,秦以恒又回到蛋糕本体上。
新的一轮进攻就要开始。
这一轮,秦以恒不知道从抽了一条领带出来,还有楚义送给他的领带夹。
秦以恒把楚义的两只手腕握在一起,咬着领带,绕一圈,最后却不绑,只用领带夹夹住。
秦以恒说:“不能松不能掉不能弄坏。”
他说完,就把楚义的手扣在了楚义的脑袋上。
信守承诺秦先生,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把白幕后面的没玩过的,全玩了一遍。
楚义这过程还要分心关照他手腕上的领带,以及宝贵的领带夹。
这次秦以恒如愿的,非常凶。
凶完了之后再给楚义一点糖,温柔地吻吻他的唇。
……
凌晨两点,楚义突然清醒过来。
而他醒过来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想知道他的领带夹是否安好。
秦以恒还没睡,大概是去了浴室,卧室灯亮着,那边有水声。
楚义爬了一下,在秦以恒床头那边看到了领带和领带夹。
他再爬过去一点,把两样东西都拿了起来。
领带已经皱得不成样子,但领带夹完好。
楚义再重新爬回去,没多久,秦以恒就从浴室里出来了。
“睡醒了?”秦以恒问他。
楚义困困的:“没醒。”
秦以恒在他身边躺下:“睡吧。”
楚义低低嗯一声,往秦以恒那边靠了点:“你不困的吗?”
秦以恒:“还好。”
“昨天迟睡,今天早起,今天迟睡,明天早起,太不健康了。”
楚义闭着眼睛,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吐这话。
明明很困,但又想把道理讲给秦以恒听,楚义这话说得又轻又重,像在嚼梦话。
秦以恒笑了一下,吻了吻楚义的额头,在他耳边说:“没办法。”
楚义含糊地唔一声。
秦以恒把灯关了,周围暗了下来,被子被拉了一下,楚义被人抱住。
他不知道秦以恒的没办法是什么意思,他大脑因为困已经开始当机了。
秦以恒好像在答非所问,但又好像说的很有道理。
进入梦乡的前一刻,他满脑子都是。
楚义。
你这个红颜祸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