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土匪们越来越瘦,傅宝宁却胖了。
每天蹲在茶楼上吃茶点和盐水鸭,不时再叫几个新鲜菜式过去,不胖起来才怪呢。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被迫进行劳动改造的土匪们坚持了一个月之后,终于要忍不住了。
“你们说凭什么呢?”土匪甲道:“咱们是干过土匪,但总不是罪该万死吧?凭什么叫那个魔头这么折磨咱们,吃咱们的肉,喝咱们的血,叫咱们风里来雨里去的扛麻袋,辛辛苦苦供养她?”
土匪乙说:“关键是我们打不过她,而且还吃了她的毒药啊。”
说到毒药,土匪甲立即就哑火了。
土匪丙之前从地上捡了一个别人抽剩下的旱烟屁股,小心翼翼的摸出来,点上之后送进嘴里了。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后在烧到嘴唇之前吐了出来,满怀疲惫的说:“我们报官吧,去举报那个魔头,求官府帮我们主持公道。”
“……”土匪甲道:“一群土匪去报官?”
土匪丙说:“不然呢,你还有别的办法吗?”
土匪乙委屈的流下了眼泪:“我情愿坐牢,也不愿意再去扛麻袋了。”
另一个土匪说:“如果能摆脱她,坐牢就坐牢吧,我认了。”
土匪丙说:“那就这么定了?”
众人对此对视一眼,坚定道:“就这么定了!”
房间的隔壁,一个土匪满脸堆笑,讨好道:“大王,您都听见了吧?他们非法集会,商量着推翻您的领导呢!”
傅宝宁满脸的难以置信,受伤道:“为什么要向官府举报我呢?我对他们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