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建国没有接过单据而是沉声对苏淮道:“小苏,你怎么说?”
苏淮淡淡的道:“人是我杀的我承认!”
“什么?”陈建国重重的将手中的茶杯摔在地上不可思议的说道。
“老领导你先别激动,听我说完,人虽然是我杀的,可是我是接到张继业的命令杀的,张继业说这是他的李代桃僵之计。让我杀一个假扮成田教授的死囚,他安排真的田教授暗中回华国。”苏淮继续说道。
“苏淮,你含血喷人!你说这一切都是我安排的可有证据?”张继业正气凛然的说道。他与苏淮通话的手机,他已做过技术处理苏淮就算有录音也只会是一段毫无意义的噪音,而安排假扮田教授的死囚,他早已亲自把他送上前往米国的飞机,所以他坚信苏淮拿不出任何对他不利的证据。
苏淮微微一笑,似乎早就等着张继业这么说。他对陈建国说道:“老领导,我的人证物证应该都到了,麻烦您叫李秘书带她们进来一下。”
陈建国对李秘书一挥手,李秘书匆匆离去,片刻之后李秘书回来了,身后跟着三个人,张继业一见到那三个人顿时魂飞天外,因为这三个人,一个正是那个本已中枪身亡的田教授,一个是他已经送上飞机的用来替代田教授的死囚,还有一个却是在夜刹国和他为难的那个夜刹国反恐特勤队的女子。
“张继业,你是不是在奇怪中了枪的田教授为什么没死?来田教授让他看看你的真面目!”苏淮对田教授说道。
那个田教授伸手望脸上一抹,顿时一张艳丽的女子面容出现在众人面前,正是秋水。
“小苏,这是怎么回事,你把我们弄糊涂了!”陈建国开口说道。
苏淮淡淡一笑,缓缓开口对众人说起了此事的来龙去脉。原来那天张继业在给苏淮说起李代桃僵这个计划的时候,苏淮已经觉得事有蹊跷,于是他暗中联络夜刹国的军方,派素影假扮夜刹国反恐特勤队的人,先在机场截住田海成,并在车上给秋水易容后和田海成掉了包。
这易容之术是苏淮新近从《帝王内经》上学来的,比张继承的易容术不知高明多少倍,所以他也没有看出端倪。
果然,到了刺杀行动当天,张继业并没有按计划将田海成掉包,而是事先安排用来掉包的死囚逃往米国。这时苏淮已经知道,张继业是想借刀杀人,他不动声色先动用在夜刹国军方的关系,截下死囚作为人证。
之后苏淮索性将计就计,让秋水在胸口预先放好血包,而他用空包弹击中秋水,让张继业误以为自己中计,事后他又乖乖束手就擒,与张继业回国。
听苏淮说完事情经过,陈建国忙问道:“那真的田教授人呢?”
苏淮道:“已经送往元首府邸了,此刻怕正和元首喝茶呢!”
“哈哈,你小子这仗打得漂亮,不仅顺利接回了田教授,还揪出了内奸!不愧是我陈建国的兵!”陈建国闻言哈哈大笑着对苏淮说道。
接着他又转头对陆开元说:“陆开元,接下来该怎么处理那是你们国安部门内部的事了,老夫就不参合了,不过你记住你欠老夫一个交代。”说完陈建国招呼军界众人准备离开。
苏淮站起身来,双手手腕一抖,那副拷在他手上的手铐变戏法般的脱落下来。他拿起手铐走到面如死灰的张继业身边,低声对他说道:“知道我怎么发现你的破绽的吗?我与陈顶天打交道多次,怎么会不知道他的小舅子姓张,在华国国家安全部门任职,麻烦你转告陈家人这是最后一次,再有下次别怪我下手狠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