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也没吃亏,把妖精给啃得干干净净,到现在都没能下床。
封珃盯着他的脸,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看我干嘛?”燕青进房间关上门,走入洗手间照了照镜子,理了理头发和整了整浴袍:“这气色很正常,眼下发青,双目无神,一瞧就知是纵、欲过度,没错。”
“我就是在想要不要给你来两碗牛鞭汤?”封珃换了鞋,拿了手机来到沙发那坐下,翻看今天的股市:“好好补补,毕竟今晚还有一夜。”
燕青轻叹一声,拿了封珃的洁面膏,好好洗了个脸,清醒清醒,他到现在还有点懵,想不通自己怎么就没经受住诱惑,从了东小西?
分析了一番天映今天的股市形势,封珃直觉武昭很快就要联系他了,可惜他虽然是独立投资人,但这次是真的一点没碰天映。
“我跟你商量个事儿,”燕青挨着封珃坐下:“就是昨……”
封珃看向他,在等他下文,可这人满脸复杂嘴张着却没声:“说啊。”
“我,”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我问你啊,你上次在丽城跟丹美人一起有用那啥吗?”他右手食指不停地比划着圈圈。
“什么?”封珃没明白他指的是什么。
见封珃这表情,燕青了悟了双手一拍:“没用套,那就是丹美人吃药了,”说完他又开始挠头,“你帮我问问丹美人,她服的是什么药,进口的还是国产的,副作用大不大?”
封珃终于明白燕青指的是什么了:“你才该吃药,”蹙眉狠瞪了他一眼,“不想负责,你脱她衣服干什么?你知不知道那个药对女人体内激素影响很大,一般情况下一年就只能吃一次,吃多了很可能会引起不孕?”
“我没说自己穿上裤子就翻脸,”燕青急了,他拍了拍腿:“况且这会裤子还没穿上呢,我就怕她是一时兴起。”
昨晚一开始他是做了安全措施的,但半夜她睡得不踏实,醒了又缠上来,他又六七年没开荤了,便没了节制,那就什么也没顾上。
封珃长吁一口气:“我觉得你应该跟东小西好好谈一谈,谈完了再做决定,”至少他昨晚在东小西的眼里看到了认真。
“我哪敢跟她谈药的事儿?”他就是再傻也知道什么是敏感话题:“要是她想岔了,还以为我吃完擦嘴不买账,那……那不是误会就大了吗?”
其实这么多年,也不是没有送上门的女人,而且进了门哪个都比东小西更大胆,但他也没像昨晚那样就把人给收了。
事后他也想过自己为什么会沉沦?答案很简单,只因为他们在ml的时候,东小西的眼里全是他,嘴里叫的都是他的名字。
“谁让你跟她谈药的事,”封珃瞥了他一眼,都不想看他。
“我是叫你好好跟她谈谈你们两之间的事,是认真的以结婚为前提试着交往下去,还是仅仅一夜,或者是没有感情的灵肉交流?”
这样还可以,可问题还是没得到解决,燕青舔了舔唇:“那药……”
“那药你自己吃,”封珃口气有点冲:“如果东小西是认真的,燕青,我劝你仔仔细细地考虑清楚你能不能给她想要的幸福?能给,以你们两人现有的经济条件,孩子什么时候来都是一样的;不能给,你就去买药。”
“我很认真,”燕青真急了:“非常非常认真,你很清楚我这么大岁数,就谈过两个,初恋出国留学,被分手一年,我才知道我们分手了。”
“至于冯丽,她未经允许贩卖你的行程、私照,牟取巨额不当正利益,触犯了我的底线,我才在订婚前两天跟她分手。”
封珃轻笑:“所以你就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缘分来了,也畏畏缩缩。”
“切,”燕青轻嗤一声:“说的好像你在和丹美人交往的时候,不是小心捧着一样?”
“好吧,我没资格说你,”封珃这话音刚落,手里的手机就响了,看到来电显示,他勾起嘴角:“武昭。”
武昭?燕青突然想起自己这一天沉迷于温柔乡,都忘了看大戏了,拿了长几上的ipad,就点进财富交易。
“武总,”封珃打开免提,将手机放到长几上:“怎么这时候有空打电话给我?”
经历了这糟糕的两天,武昭也没心情跟封珃绕弯子,开门见山地说:“封珃,咱们兄弟共事也有十多年了,也就这一次闹了一点不愉快,老哥向你道歉,你看想要我怎么赔罪?”
“武昭,我不知道你这么做是出于真心还是逼不得已,”封珃轻嗤一笑:“但有一点我必须得跟你说明,天映这次的事不是我动的手。”
“这一点,我可以作证,”燕青看完今日天映股票市场的反应,就放下了ipad:“因为天映股价动荡的事,我原本都已经准备好的针对你和天映的通稿,是一篇都没往外发,”当然这也是因为他今天太忙了。
武昭略有迟疑:“真的不是你们?”
“我一学法律的,玩不了那大神把戏,”燕青从睡衣口袋中掏出一包烟:“至于封珃,他前几年虽然在美国进修过金融课程,但你该清楚,小打小闹和天映这次的精准狙击可是天壤之别。”
这不提还没发现,封珃跟丹美人是真的绝配,演技上互补,玩钱是一个比一个凶狠,他们两要是能结合在一起,封号都不用费脑子想——无敌捞金王夫妻。
第61章
武昭半信半疑地挂了电话,燕青不屑地嗤了一声:“这么快就坐不住了,一个上市公司的总裁只这么点能耐?”刚那通电话,他竟也敢打,“幸亏你没沾手,不然麻烦多着呢。”
“天映的事,我本就没准备沾手,”封珃推开燕青递过来的烟:“你也该少抽点烟了。”
“知道了,”燕青拿起打火机点了烟,吸了一口:“你也不能入场了,刚那通电话武昭打来是存了心眼的,联合操纵市场罪可不小。”
这点封珃很清楚,他当年在美国进修金融课程的时候,就连带着经济法案等等一起学了,武昭什么心思,他还摸得准:“你是不是该回去了?”
一提到这,燕青就不自在了:“让我把这支烟抽完,”他得好好想想,回去怎么跟东小西沟通?
“你们今天有吃饭吗?”封珃看了下时间,已经快晚上7点了。
“叫了客房服务,”燕青瞥了一眼封珃:“你真把我当脑白痴呀,她都瘦得只剩一把骨头了,我还能饿着她?”中午要不是她嘴闭得死紧,他还能再喂她一碗鱼头汤。
封珃也不想再坐在这享受他的二手烟了:“你帮我叫一份晚餐,我先洗个澡。”
“明天飞东京的机票改成下午了,”燕青也是没有办法,他不能吃完就跟着封珃走了,把东小西一人撂酒店里。
“没问题,”封珃是无所谓,反正只要能赶上后天的代言活动就成,拿了居家服走向了卫生间,“你也快点回去,逃避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没逃避,就是先捋捋思路,这也是为了最大可能地避免不必要的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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