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易作罢。
午时,又有人来点小炒羊肉。
冬日进补,吃羊肉的人特别多,孟溪一边做一边想,是不是再做个什么炖羊肉,或者是羊肉膏?
明日就让堂弟去买条羊腿,做了给他们尝尝!
她炒好了,伙计上来端。
赵恒看她脸上淌汗,把手巾递过去:“师姐你快擦擦。”
“多谢。”孟溪一笑。
赵恒又给她端来水喝。
隔壁也在炒菜的朱蒙斜睨一眼:“师弟,你眼里就只有你师姐,没有你师哥了,是吧?”
赵恒的脸腾得红了,急忙又给八师兄倒水。
就在这时,只见伙计慌张的跑过来,叫道:“不好了,有个吃客晕死过去了!”
“什么公子?”赵奇峰问。
“刚才吃了,吃了小炒羊肉的公子,突然间捂住肚子喊疼,然后倒在地上,不动了……”
小炒羊肉?是她炒的吗?
孟溪心头一震,脸色刷的雪白。
赵奇峰喝道:“愣着干什么,请大夫啊!”
“已经去请了。”
该不会是她害的吧?孟溪的手握在一起,忐忑不安:“师兄,会不会是吃了我的羊肉?”
“不可能,羊肉我们一起用的,不止你做了,我们也做了。”叶飞青指一指汤俭,“汤师兄用这羊肉做了羊脯,今儿烧了好几盘,也不见谁有事。”
“是啊,”汤俭安慰孟溪,“肯定不是你的问题,应该是那公子身上有病。”
被几位师兄一说,孟溪的心也定了定。
结果与那公子一同来的家人却强行闯了进来:“谁烧的羊肉,给我出来!”
孟溪脸色一变。
“是她。”那公子的姐姐知道是孟溪烧的,“娘,就是她,之前伙计就说什么孟姑娘……你看这厨房里还有别的女的吗?”
“原来是你。”那妇人尖叫一声,冲上来就要质问孟溪,“我儿被你害惨了,你到底在里面放了什么?竟然把我儿疼晕过去!你说,你是不是故意毒害他的?”
当时是他儿子夹了第一块,然后立刻就发作了。
肯定是吃了羊肉!
妇人来势汹汹,孟溪都不知怎么办好。
叶飞青抢上前,挡住那妇人:“还没有查清楚,你莫要信口雌黄。”
“我信口雌黄?你让开!”妇人伸手推搡。
叶飞青岿然不动,然后手臂轻轻一晃,那妇人就被一股力道给震退了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