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莹拿过手机之后就从通讯录里找到了‘张依娜’，一边给她发着消息，一边向叶零解释：“我在代替你给张依娜发消息，聊关于合作的事情。你没意见吧？不然你来发，我来说？”
叶零：“……”
叶零做出了一个‘请继续’的动作，然后就在她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陶莹抬眼看了他一下：“你就不怕，我拿着你的手机做些奇怪的事情？比如把你已经结婚的事情给透露出去什么的？”
叶零难得地笑了笑：“我无所谓，你随意。”
陶莹：“……”
陶莹吃瘪地瞪了他一眼，她真想问他一句：难道你就不怕，结婚的事情会让你掉粉吗？
可是后来想想还是算了，他可能真的会回答：不怕。
陶莹继续发着手里的短信，同时也把内容告诉了叶零：“我跟张依娜说，你明天会带着舞蹈老师去现场，希望她可以充分考虑到你的舞蹈基础，让她的舞蹈老师配合cici。同时我也跟她保证，不管舞蹈动作最后出来是什么样的，你都会把这首歌改到最适合舞蹈的样子。”
叶零：“……”
不管舞蹈出来的是什么样，他都要把歌曲改到最适合的样子，她可知道这其实并不容易。
叶零无奈地叹了叹，轻轻地‘嗯’了一声。
陶莹却对叶零的这些反应毫不知情，她还在那里继续跟张依娜寒暄。
陶莹自己的手机在这个时候忽然响了一下，她忙着弄叶零的手机，就让空在那里的叶零帮她查看了一下。
叶零顺从地拿起了放在茶几上的手机，替陶莹读起了她手机上的短信：“是一位莫总发来的消息，问你舞蹈老师怎么样？”
陶莹头也不抬地吩咐道：“你帮我跟他说，舞蹈老师很好，另外你再帮我谢谢他。”
叶零‘噢’了一声，就开始照做。
消息发送出去之后，他忽然问了陶莹一句：“这个莫总是谁？他为什么要介绍舞蹈老师给你？”
陶莹给自己调整了一下坐姿，顺便也抽空看了叶零一眼，答道：“这个莫总说来话长，你就记得两点：第一，他是金主爸爸；第二，不要得罪他。他很厉害的，我今天带来的这个顶尖的舞蹈老师就是通过他才找到的。”
叶零盯着手机上‘莫非凡’这三字，情绪不明地又问了一句：“你似乎……很欣赏这个莫总？”
“是蛮欣赏的～”陶莹毫不遮掩地承认：“长相不错又事业有成的成熟男人，没什么理由不欣赏吧？”
她在说这些的事情，其实叶零一直在看着陶莹。
可是陶莹不知道，陶莹一直在忙着和张依娜发消息，她甚至都没有察觉出叶零那本就不易察觉的情绪变化。
叶零就这么定定地看着她，直到陶莹和张依娜互道了晚安，抬起头发现了他。
“你干嘛这样直勾勾地盯着我看？”陶莹厚着脸皮笑了笑，“难道是忽然发现了我的美？”
叶零：“……”
叶零低了低头，他倒是很想回答一个‘是’，可他也知道，她是不会相信的。
陶莹收起了调笑，正了正色道：“不过有件事情，我要好好地问你，你也要好好地回答。”
叶零微微抬睫毛，看着陶莹轻轻地‘嗯’了一下：“你问。”
陶莹没有拐歪抹角，直接问道：“你喜欢那个张依娜吗？”
叶零无语了一下，然后他立刻严肃地答道：“不喜欢。”
他的样子不像是在骗人，陶莹满意地点了点头：“嗯～不喜欢就好。”
陶莹把叶零的手机还给了他，又说：“我刚刚跟张依娜说过了，你和她的练习时间只有朝九晚五，她同意了。”
叶零接过手机，点了点头。
“还有一点。”陶莹飞快地补充道，“你在和她除了正常的短信联系和练习之外，私下就不要接触了喔～”
叶零抬了头看了陶莹一眼，本能地问了一句：“……为什么？”
陶莹很意外：“……什么‘为什么’？”
她本以为叶零只会答一个‘嗯’，所以她反应了一会才答道：“因为你的粉丝们不允许。你的粉丝们不许你和张依娜传绯闻，所以你和她私底下不许接触。”
叶零缓缓地低下了头，‘噢’了一声。
陶莹连忙凑到了叶零跟前，两只眼睛牢牢地盯着他问：“你为什么要问我‘为什么’？难道你还想私下跟张依娜联系？”
叶零没办法往后退，只能把脑袋侧向一边：“……不是。”
陶莹不肯就此放过他，继续‘逼问’他：“那你为什么要问？你要是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叶零：“……”
“因为……”叶零极快地看了陶莹一眼，“因为今天下午，有人开玩笑说你在吃醋什么的。”
什么？
为什么会有人提到她？
“你是不是跟郝淮说了？！”陶莹的音调一下就高了一个八度，“你告诉他我们之间的事情了？！”
“不是——”叶零连忙否认，“事情不是这个样子的。”
陶莹往后退了一步，双手插腰地看着他：“不是这个样子？那你给我好好解释一下，事情到底是什么样子。”
叶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