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妍眉头紧蹙，回头道：“你这话说错了，杜家能走到今天，全是你们自己造成的，和别人有什么关系？你二哥要是不陷害公司，他现在还是高高在上的杜氏企业负责人，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你还不知道反省，总是在别人身上找问题，我真是高看你了。”
季妍毫不客气的回击，让跪在地上的杜小姐脸色苍白，她慢慢从地上站起来，缓缓指着季妍道：“好，既然你和付隽都要逼死我们，那我活着又有什么意义？”
说着，杜小姐往旁边的墙上撞，旁边好多人都拉着她，现场一片混乱。
季妍脸色阴沉，她冷眼看着杜小姐，之前的同情彻底不见，只剩下冷冰冰的语气，“看你这个样子，分明就不认为自己错了，既然如此，你也不必来恳求我，我和你没有什么交情。”
季妍说完，转身就走，不给杜小姐留下一丝余地。
她刚走两步，蒋钰甫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来，“妍妍，几日不见，发现你和之前有了很大变化。”
季妍道：“什么变化？”
蒋钰甫道：“之前的你，很善良，也不会轻而易举的去拒绝一个下跪求情的人，刚才看你表情，真的很像付隽。”
季妍冷笑一声，“你这话说错了，好像付隽是个十恶不赦的人，什么叫下跪求情，那要看这个求情的人是谁，杜小姐对我做了什么你不是不知道，我从来就不是圣母，也不是傻白甜，做不到以德报怨，更何况，杜良超做出陷害公司的事情，可是因为你，你现在说这话，难道不是别有所图？”
蒋钰甫脸色有瞬间凝滞，不过很快就恢复如初，“商场如战场，商场上的利益往来，全部都是以命相搏，谁都一样。”
“不，利益是以命相博，可在利益之外还有脸面，你落井下石，两面三刀，已经不仅仅是利益，而是连脸都不要了，我不知道你为什么非要针对付氏，但我是付隽的女朋友，我就要和我男朋友站在同一条战线上，以后我们还是少见面的好，以免有些不愉快，反而闹得满城风雨。”
季妍说完，对他略微点头后，直接走人。
如果说之前的蒋钰甫对季妍来说，就是个普通朋友的话，那现在就是认识的陌生人。
尤其是得知蒋经理是什么人一样。
季妍面色阴沉，往前走了几步，付隽脸色柔和的在前面看着她。
她往前走了两步，“你怎么来了，不是加班吗？”
付隽揉揉她的头发，凑到她脸跟前道：“想你了。”
他把季妍用力拥抱在怀中，同时，不忘抬头看一眼往这边看的蒋钰甫。
蒋钰甫神色阴冷，和付隽四目相对，两人相隔甚远，可在目光对视之时，季妍还能感觉到阴冷的气流在她身边盘旋。
她明白，蒋钰甫和付隽，只能存在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