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李为龙怎么想的,没有公证遗嘱反而公证了这把金钥匙,并公开表示,想继承他的财产金钥匙和遗嘱缺一不可。
虽然李为龙没有公布遗嘱的内容,但他的四个儿子都明白,只要拿到了那枚金钥匙就等于拿到继承权。
看到这里,简洛书将手里的资料扔在桌上:“李为龙这是干嘛,宫斗剧看多了?”
秦思源轻笑了一声:“李为龙靠白手起家打造出今天拥有独栋大厦的辰金集团确实不容易,但他在企业做大做强后思想就变的十分偏激。他不但把辰金集团当成他的王朝,还恨不得千秋万代永远传承下去。”
说到这,秦思源忍不住嗤笑了一下:“无论是王朝还是企业,想要能一直辉煌必须有一个好的继承人。李为龙养儿子就像养蛊虫似的,虽然每个都很优秀,但他还是不甘心,想在他们自相残杀中选出那个最有手腕最有能力的儿子继承企业。”
简洛书听的一脸懵逼:“李晨金不是当了十年总经理了嘛,也当的不错,这李为龙还有啥不满意的?”
秦思源看着简洛书茫然的表情微微一笑,抬起手来落在她的头顶轻轻的一揉:“李晨金确实不错,所以李为龙给他设计的关卡最简单,只要保住金钥匙就能继承李为龙的所有股份;对于另外三个儿子来说挑战就要难一些,他们需要从李晨金手里拿到钥匙才能得到遗嘱。说实话,李为龙的四个儿子的能力都不错,这个时候就看谁更狠心了。”
“李为龙为了不让股权稀释,大权旁落,这么些年一直拒绝融资拒绝上市,他坚信只有股份掌握在自己手里才在企业有绝对的话语权。”秦思源右手食指在太阳穴旁边画了两个圈:“李为龙把自己当成了辰金集团的封建帝王,他不会让自己的股份分散开来的,他的全部股份和财产只会给他选中的那个继承人,这和古代建立嫡长子继承制的目的一样。”
简洛书听的目瞪口呆:“李为龙真是病的不轻啊,一般的精神病都到不了他这个程度!照你这么说的话,李晨金这次车祸很可能是人为造成的。”
秦思源笑着摸了摸简洛书的发丝:“师姐越来越聪明了!”
简洛书一侧头将他的手拽了下来,有些急切地瞪了他一眼:“说正事。”
“好好,说正事!”秦思源顺势在简洛书身边坐了下来,抽出一张资料给简洛书看:“撞他们车的是一个拉着砖石的大货车,从监控上看,大车司机有故意撞车的迹象。但现在大车司机已经死亡,车内也没有行车记录仪,我估计只能按车祸结案。”
简洛书想起昏迷的郑淞和朱利勇,有些不忍心的说道:“他们自己家的事为什么要牵扯到别人。这一车多少人呢,这动手的就不怕下地狱?”
秦思源缓缓地说道:“李晨金已经掌管企业十年,这些高管可以说都是他培养起来的心腹,也是他的左膀右臂。做手脚的人肯定觉得自己准备的万无一失,想着拿金钥匙的同时直接把障碍一起清理掉,可惜那个人没想到……”
简洛书微微一叹,摇了摇头:“没想到让张秘书捡漏了,直接鸠占鹊巢抢占了李晨金的身体。”
“资料上看,张秘书在李晨金身边呆了五年,除了公事以外,李晨金的一些私人事务也交给他打理,金钥匙的事他肯定知道。”秦思源敲了敲桌子,若有所思的说道:“他虽然占据了李晨金的身体,但他醒来以后发现一直被李晨金随身携带的钥匙居然不翼而飞了。出车祸的时候郑淞和朱利勇正好坐在李晨金身边,张秘书估计也听说过魂魄可以带走物体的传闻,所以才冒险魂魄出窍,以魂魄的状态来搜查,只是他没想到郑太太因为气运太低的缘故,正好看见了他。”
想起那个偷喝一口奶茶看两段相声都兴奋不已的董事长,简洛书都有些替他心酸了:“这李晨金不但有个坑儿子的爹、恶毒的弟弟还有个背后捅刀子的秘书,这苦逼活的真的是太不容易了。”
虽然知道了来龙去脉,但怎么把魂魄换回来依然是让人有些头疼的问题。
秦思源沉吟了下:“不如我们联系下李晨金的妻子,看看能不能得到她的帮助。”
“师弟,你脑子够灵活的啊,你说我怎么没想到。”简洛书越想越觉得这个方法可行:“张秘书虽然跟着李晨金几年的时间,但他毕竟不是本人,再怎么样他的言谈举止也不能和本人完全一样。这两天他不但把自己名下的一套洋房给张秘书的父母居住,还从公账上拨款给他们,这样的公私不分的做法也不像是李晨金能做出来的,我觉得李晨金的妻子心里肯定也犯嘀咕,就是不知道她相信不相信我们了。”
秦思源一边说一边从口袋里掏了一张敛魂符:“我们带着李晨金的魂魄去,眼见为实,不怕她不相信。”
简洛书伸手接过秦思源手里的符纸,仔细端详了一番十分惊喜的看着秦思源:“师弟,你画的符纸灵气很足嘛,这应该算的上是极品灵符了吧。”
秦思源腼腆的一笑,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我也是刚学,也浪费了不少符纸才成功的。”
“已经很厉害了。”简洛书拍了拍秦思源的胸膛,笑的眼睛都眯了起来:“不愧是我的师弟,和我一样有天分。”
秦思源嘴角翘了起来,露出了一对可爱的小酒窝:“师姐说的对!”
第18章 入v第二章
张京杨坐在沙发上忧心忡忡的看着隔壁沙发长相优雅的女人:“姑姑,我姑父不会是撞鬼了吧?”
张筱甜精致的眉头紧紧的皱在了一起,不敢置信地看着张京杨:“你这孩子胡说什么呢,是不是最近又和你的狐朋狗友瞎闹去了?怎么越来越没谱了。”
“就是,别乱说。”张京杨的母亲刘姿芳推了下儿子,暗暗的瞪了他一眼:“你姑姑正闹心呢,你别添乱了。”
“我没添乱,你们不知道这种事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觉的我姑父这个情况就是撞鬼了。”张京杨一边说一从口袋里掏出几张黄色的符纸,犹豫再三才恋恋不舍的选出两张放在了茶几上:“我刚买的,特好使,我分你一个驱邪符一个平安符,你随身带着,保准管用。”
这回不用张筱甜说话,刘姿芳就先跳起来狠狠的掐了张京杨一把,恨恨地说道:“我看你越来越过分了啊,你姑姑这正闹心呢,你不是说想想主意反而在这里搞封建迷信。”
张京杨被掐的哎呦哎呦的,连蹦带跳跑到了沙发后面,捂着自己的大腿龇牙咧嘴的说道:“我真的觉得姑父的样子不正常,我今天上午去看他的时候,他看我的眼神明显很陌生,从我去到我走都没叫我的名字,你们不觉得这很奇怪吗?”
刘姿芳愣了一下,看着自己小姑脸色不对连忙说道:“你姑父脑部受了重伤,这才醒过来几天啊,他哪有那个精神和你说长道短的。”
张京杨一听就更不服气了:“他没精力搭理我们,倒有精神搭理那个张秘书的爸妈。一对外地来的老农民,天天到我姑父病房去聊个没完,我看我姑父对他们比我对我们还热乎没人。对了还有那老太太见我们进去也不动弹,看我姑姑的眼神十分挑剔,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姑姑是她儿媳妇呢。”
“别胡说八道。”张筱甜心烦意乱的打断了张京杨的话:“张秘书昨天已经宣布脑死亡了,公司得承担家属赔偿责任,你姑父这个时候肯定要好好安抚他们。”
张京杨撇了撇嘴:“反正我觉得那老头和老太太怪怪的。”
张筱甜叹了口气,揉了揉一阵阵发疼的太阳穴,觉得更闹心了。
看着小姑子心烦意乱的模样,刘姿芳瞪了张京杨一眼,转头安慰张筱甜:“你别听京杨胡说八道,他嘴里从来没个正事。对了,筱甜,这次妹夫出事,他们家老爷子没说啥?”
张筱甜长叹了口气,愁云满面地说道:“我公公是什么样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这次晨金出事老爷子只第一天的时候问了问,都没叫人去看,反而连着几天叫我那三个小叔子回老宅吃饭,我看这事指不定是怎么回事啊。”
“你也别太担心了。”刘姿芳不知道怎么说,只能干巴巴的把安慰的话再说一遍:“好在妹夫人没事,等他出院了就一切都恢复正常了。”
张京杨眼巴巴的看着茶几上符纸又不敢过来拿:“小姑,你真不拿我符纸试试吗?要是你真不愿意要就还给我,这是我从如意观请的,老贵了。”
“什么如意观,我从来都没听说过,快把你的符纸给我收回去。”张筱甜拿起桌子上的符纸刚想递给张京杨,可手伸到一半忽然“咦”了一下,表情有些怪异的看着手里的符纸。
张京杨眼睛一下子亮了,蹭的一下就蹿到了张筱甜身边:“小姑,是不是符纸起作用了?你有没有浑身暖暖的感觉,心里头觉得特别的踏实。”
张筱甜看着手里的符纸表情有些纠结:“刚才我感觉符纸好像烫了我一下,然后好像是觉得身上比刚才清爽多了。”
啪的一下拍了下手掌,张京杨兴奋地说道:“我就说管用吧,小姑我和你说他们道观的本事我是亲眼见过的,绝对不骗人。”
张筱甜有些纠结的看着手里的符纸,难道这东西真的管用?
如意观里,简洛书看着自己推衍的结果松了口气,放心的摸起了自己的手机:“我刚才给自己算了一卦,这件事出师大吉,肯定顺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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