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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节(2 / 2)

她看了眼男人的眼睛,莫非真的换了个人么?

世上再没有比这更上算的买卖,她点点头:“殿下不嫌弃妾的女红粗陋便好。”

尉迟越见她一口答应,心中的欢喜几乎要满溢出来,将她圈在怀中揉了两下,随即想到做针线伤眼又伤手,便道:“不必做一身,做条裈裤便是,也不必着急做,孤不缺衣裳穿。”

他想得这样周到,沈宜秋自要承他的情,顺水推舟道:“多谢殿下体谅,妾粗手笨脚,又不曾裁制过男子衣裳,的确需摸索一段时日。”

这裈裤不能不做,也不能做得太好,不然他穿得称心适宜,还想再要别的,岂不是给自己找事。

故此丑话说在前头,到时候呈上去的活计不太像样,他也不好说什么。

尉迟越哪里不知道她这是就坡下驴,上辈子她做起衣裳来又快又好,一条裈裤哪里难得住她。

然而想起上辈子那一身身衣裳,他只觉自己此刻挟恩图报,有些心虚——以他上辈子的行径,实在是一条裈裤也受之有愧,若非她对上辈子的事一无所知,他无论如何也开不了这个口。

他轻轻抚了抚沈宜秋的背,低低地叫了一声“小丸。”

怀中人应了一声:“殿下有何吩咐?”

尉迟越扯了扯嘴角:“睡吧。”

这辈子他一直在竭尽所能地补偿她,可他亏欠过的那个人,与他怀里的人,究竟能不能算作同一个人?

翌日早晨,从校场回来,尉迟越便即遣黄门去宁府送信,邀宁彦昭前往崇文馆赏《兰亭序》帖。

宁十一郎原以为太子昨日在麟德殿的答复不过是推托之词,未料他竟真的邀他前去赏书帖,莫非这《兰亭序》真叫他赏了人?书帖的新主人又会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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