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傲雪一个健步上去,一把握住了耿济的手腕,稍一用力,对方就跪在了自己的面前,还哼哼唧唧:“哎呦,疼,疼,松,松手。”
韩迎春冷笑了一下,然后蹲下来,低下头,看着耿济那张扭曲,不再英俊的脸:“咋?玩不起?”
耿济看着韩迎春,这才想起来,赶紧陪着苦笑:“哪,哪能呢,公子说的我怎么敢不听?就是这小子一点都没留情面啊,这一巴掌给我打的都蒙了,他这是公报私仇!”
韩迎春借机问道:“你们以前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说与我听听,也许我能给你们化解化解呢。”
耿济想了一下,对韩迎春嘿嘿一笑:“没,没什么,都是误会。”
韩迎春抬头看着薛横,薛横也不想提,摇了摇头。
韩迎春白了两个人一眼,然后对付傲雪说道:“人家都不用咱们管,还管他们干什么,松手,让他们打。”
耿济站起身,揉着手腕,畏惧地看了付傲雪一眼:“没想到,公子身边还有位高手,失敬失敬。不打了,我愿赌服输。”
韩迎春看着耿济的样子,忍不住笑:“不玩了,脸都肿了,先去医馆抹点药,然后去吃饭,我饿了。”
来到医馆,简单处理了一下,几个人就直接去了贵品酒楼,点了一大桌子的菜。
也不知道给喝了什么药,一百两银子的药确实好事,耿济的脸虽然还有些红,但是已经不肿了,他举起杯,对薛横示意了一下:“薛横,我知道你还是怀疑我,是我干的,我向你发誓,真的不是我,咱们能不能不因为这些事,在公公面前丢人?”
说完也不管薛横喝不喝,耿济举起杯一饮而尽,然后又倒满了酒,看着韩迎春笑着说道:“今天借公公鸿运,把输了一年的钱都赢回来了,所以,今天的一切开销都由我来付,其实,我不打算到这里来喝酒的,这里那比那些烟花之地好啊,也有美味佳肴,又有歌舞相伴,不过,那样的地方也不适合公公的身份,所以,我就没提。敬公公一杯酒,哎,说实在的,想公公这么大能耐的人,竟然是...哎,可惜 你这个人了。”
韩迎春举起杯刚要喝,听到耿济的话,白了他一眼:“谁说那样的地方我就不能去啊?我之前就说了,你带我去的地方必须是我没见过的,有这么好的地方,你不早说,快点吃,吃完了,到那边继续喝!”
薛横却很不识趣地说道:“公公,你们去吧,我有点累了,想回去了。”
耿济冷哼了一声:“还真不近女色了?公公的面子都不给,薛横,我看你是真的完了!”
薛横冷眼看了耿济一眼,然后对韩迎春解释道:“公公,我...”
韩迎春直接打断道:“行,你不用说,我知道你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伤情了吗?那就好好伤心伤心不就得了,世间万物,没有什么能熬得过时间,时间长了你就全都忘记了。
“再说,我就纳闷了,向你们这些浮夸公子哥,怎么还能为情所困呢,对你们来说不都是逢场作戏吗?怎么还真的陷进去了呢?这个时候,应该没有那么多见面得机会吧?”
“话说回来,咱们就是去吃吃饭,看看歌舞,有我这样的人在,还能干啥?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懂不懂?酒肉穿肠过,佛主心中留,懂不懂?去不去了?”
薛横一脸为难,没有说话,韩迎春叹了口气:“这样,我给你赋诗一首如何?你要是觉得感动了,就给我去,要是觉得说的不好,你就不去。”
薛横一听,慢慢点了点头,韩迎春清了清嗓子:“我欲与君相知, 长命无绝衰。 山无陵, 江水为竭。 冬雷震震, 夏雨雪。 天地合, 乃敢与君绝。 ”
一首诗毕,薛横哇哇痛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