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殒钻在他怀里,手紧紧攥着他的睡袍,“乖,我叫医生看下有没有弄伤你。”
“不要,我们回房间吧。”她抽噎道。
“好。”戴玉书也顾不上自己睡袍大剌剌的敞开着,抱着她回了房间。
温水没到胸口的浴缸内,他从后抱着她,水下他扣着她的手。肌肤相贴,此时也毫无情欲,任殒耷拉着脑袋,静静的看着水面的泡沫,一个个破裂,戴玉书也不催她,偶尔会帮她把散落的鬓发别到耳后。
水温渐渐转凉,戴玉书的神色有些疲倦,伸手拿起浴巾先给她擦,抱回到床上。
等戴玉书躺回到床上后,本背对他的任殒翻身又钻进他怀里,闷闷道,“刚刚吓到你了。”
“那你是不是要补偿点什么呢。”
任殒一愣,沉思一下,说道,“你想要什么补偿呢,或者你想知道什么或者需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前提是只能答应一个,且不能够和我需要完成的事冲突。”
“你的这个承诺是从此刻生效吗?”
“嗯。”
“那好,睡觉,明天请假好好休息。”戴玉书的话语里都带着疲惫了。
“嗯?”她不明所以,不太明白他的目的。
“照做就是。晚安,别多想。”说完,抚慰的轻拍她的背,很快,力度越来越轻,头顶的呼吸平缓。
任殒却盯着一室黑暗,彻底失眠了。
戴玉书去上班了,在关上家门的那一刻,她假寐的眼睛睁开了,眼里一片清明。
“喂,阿洛叔,书房里的信号器已经装好叁个,情报工作就辛苦您了。”昨晚的计划本是固定五个信号器,以便拦截破解幽狐组织的加密信息,但是中途她发生了不可控的意外,就导致只固定了叁个,任务迫在眉睫,叁个可以先让基地的人尝试拦截。
基地内,“嗯。”阿洛回复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