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你看见我心里就没有一丝欢喜吗?还是心里照样只想着阿姐?”
最近江洛被白绮漠视得厉害,便是见面也常让他下不来台,甚至给他立过一次“规矩”,这样江洛在白绮面前越发没有底气。
心思自然也就更偏向了白语这边,见她对自己一片深情,男人的虚荣自是大大得到满足。
忙搂过她道:“胡说,师兄怎么会不欢喜呢,只是一时惊讶罢了。”
“师兄也希望名正言顺坐在这里的新嫁娘就是语师妹你,可事已至此,师兄背负整个千山派的荣辱兴衰,是负重前行啊,早便没了任性肆意的资格。”
白语闻言自然心疼,她绝不肯承认自己不如白绮,唯一的弱处便是没她会投胎,师兄明明更喜欢她的,若不是白绮以势压人,就凭她那种处处不给男人脸面,越发往嫡母那霸道性子靠拢的人,怎会让师兄满意?
江洛又哄了她几句,便道:“亏得房内只有你我二人,还得偷偷把人换回来,否则——”
“若是我不愿呢?”白语突然道。
“语师妹,你——”江洛脸上诧异,但心里却是得意的,却不得不为大局考虑:“师妹,不要任性,师兄知你心中苦楚,可过了今晚,你和绮师妹明天要如何自处?”
白语声音陡然放大道:“我不在乎!”
“她白绮处处碍于名声,可我只要师兄。”
说着拉过江洛,媚眼如丝仿佛要将他整个人勾缠过来:“师兄,你放心,以姐姐和淮师兄的性子,定不会声张,咱们有的是时间。”
见江洛还有些犹疑,白语咬咬牙,一把扯开自己的衣襟,露出鲜红的肚兜,牵着江洛的手覆了上来——
“师兄,这两晚,姨娘教我闺房之事,我这才感觉不对。”
她脸色满是兴奋和庆幸:“师兄,我并没有失贞。”
饶是江洛漫不经心,这会儿整个人也震惊了。
便听白语接着道:“当日我被你们带回去,整个山庄手忙脚乱,母亲不忍我受辱,所以没让人动我。”
“我云英未嫁,自然不知道里面诀窍,醒过来身体不对,且人云亦云,便真以为自己失贞。”
“可这几天忍着羞意习闺房之事,才发觉不对,我,我让乳母检查了一番,确实还是完璧之身。”
说着见江洛不掩震惊,也不提换白绮回来的事了,白语眼中闪过一抹得意和羞涩:“师兄,若不信的话,可以亲自检验。”
“我,如果我第一次是师兄的话,便是死也无憾了。”
江洛到底对白语是有几分真心喜欢的,先前以为她失贞,便颇有所有物被玷污的耻辱,现在却是不免有几分狂喜的。
但他理智尚且还有几分,为难道:“不,阿绮那里——”
白语冷笑道:“说到底师兄是对我不屑一顾,姐姐他们有什么好担心的?”
“给他江淮一百个胆子,他敢对自己的嫂子无礼吗?”
这倒是,从小到底对江淮的压制让江洛深信弟弟不敢忤逆自己这一点。
又听白语道:“更何况,师兄不是一直抱怨最近师姐霸道专横吗?我名声已经如此,反正是破罐子破摔了,但我那好大姐,她可完璧无瑕。”
“与男人在幽闭的房间里待这么久,只要师兄有意发作,任凭她长了几张嘴也说不清,师兄不正好趁此在姐姐面前立威,寻回丈夫本色?”
这条倒是正搔中江洛痒处,他眼睛一亮,不料之前百般谋划的事,却无意间在这里完成。
虽说与想象不能相比,却也聊胜于无,于是他点了点白语的鼻头:“就你从小机灵。”
既然如此,江洛自然不再辜负师妹的痴心一片,帐内不消一会儿便春意浓浓。
而另一边,等了一会儿果然还没人过来,江淮便知师姐所料不错了。
他捶了一把床沿:“奸夫□□!”
白绮嗤笑:“说得就跟你在意他俩苟且一样。”
“绝无此事!”江淮忙道:“我与师姐说过,并未把白语当做妻子,她便是再如何,也与我无关。”
说着眼睛瞟了白绮一眼,又低下头:“我,我只是替师姐不值。”
“值不值这种话就不必说了,说得就跟我在乎江洛跟谁滚一块儿一样。”
江淮闻言自是高兴的,桌上的喜烛流着红泪,之前还觉得满目刺眼的红,这会儿却变得缱绻温柔,让整个人燥热恍惚,非得一再提醒自己集中注意力,才不会在此迷醉。
江淮低声道:“师姐,既如此,那咱们就不提他们了,我们喝杯酒吧?”
说着不等白绮拒绝,便将桌上的酒杯满上,一杯递给师姐,一杯拿在手上。
“师姐,我,我敬你!”他脸上的表情羞怯而狡黠,透露了他心里不为人知的一点小心思。
白绮勾唇,接过酒杯深深的看了对方一眼,把江淮看得越发心虚。
接着才与他碰了一杯,见他珍而重之的仰头饮下,心里明白,这家伙怕是把这杯酒当做与师姐成亲的合卺酒了。
只是一喝完,江淮脑子一阵眩晕,师姐的身影顿时模糊,他暗道不好,却也不可遏制的失去意识。
白绮一把接住他,将他手里的酒杯抽出去扔一边,顺便还摸了把师弟身上的肌肉。
不知道是习武的原因,还是这个世界普遍早熟,总之师弟才十六岁,体格却完全不输成年人了,略还有些纤细,但肌肉却紧实坚硬,每一寸都蕴藏了无穷的爆发力。
这就是白绮为什么更偏爱年轻小伙子的原因,年轻的□□多美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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