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回来,牧南北还没睡。
牧南北问他:你怎么跑了?我弄疼你了?你生气了?
简问溪总不能说他不是怕疼,是怕疼爽了,
害羞,你第一次亲亲不害羞的吗?简问溪笑容可掬的抛出平地一声雷。
应该的。牧南北笑了一下。
多熟悉熟悉,就不害羞了。牧南北把简问溪的脸从被子里找出来,在床前弯腰,眼看就能熟悉操作,就听见隔壁房间传来一阵推床的声音。
大半夜,池初五是不是皮痒了?
你很喜欢打人哦。简问溪不自在的轻轻舔唇。
我尽量多心疼你一点,不打你。牧南北说。
隔壁又是一声推床的声音。
我牧南北已经准备动身去隔壁房间了。
可能就是冷,他们两个想睡一张床,别去打扰人家了。
隔壁那个臭小子,打得就是拱白菜的主意。牧南北早就看清楚叶景琛那点花花肠子。
你不是也在这里拱我这颗白菜,不算吃亏吧。简问溪说道。
也是。
终究还是被牧南北逮着机会,练习了好几次。
早上牧南北起床,成功惊醒了简问溪。
昨天的小亲密还历历在目,迷迷糊糊的,简问溪说:来,大宝贝你过来。
身上穿着一件宽松短袖当睡衣的牧南北从善如流的走过去。
就见简问溪眯缝着眼,也不知道能不能看见,他那手就上了牧南北的腰。
我早就想这么干了,腹肌怎么软乎乎的,没有想象中硬。说着简问溪另只手挪到自己肚皮上摸了摸,终究还是不一样。
挺结实的,好好练。简问溪把手收回,放进暖和的被窝。
有你检验成果的时候。牧南北把他的脸往左侧拨了拨,下巴上有一个红印。
牧南北笑了笑,也没说,留下一个痕迹,对他而言有种异样的满足感。
简问溪觉得赖床不是好习惯,但是起床也太难了,说了要蹭叶景琛和池初五的热度,就要踏踏实实的蹭。
昨天桃溪的小号没有更新,简问溪找了一张叶景琛照片,发挥一下用来更新。
定期更新也是涨粉的一大秘诀。
发完图以后,牧南北都洗好澡了。
今天怎么这么能赖床。
不知道,是不是昨天有妖精吸了我阳气,今天才这么懒。简问溪对他抛媚眼。
我阳气旺,渡给你一点。
那还是算了。简问溪骨碌一下从床上翻起来。
乾坤朗朗,要是被人看见了可怎么办?
叶景琛的队员们早就起床了,别说,几个人发色都是潮流的,金色红色灰白色,要不是一张脸好看,早上刚洗完,没抓发型的样子,要多杀马特有多杀马特。
几个队员又跟着叶景琛一起放纵了一顿午饭,最后是被经纪人抓走的。
那个场面,几个青年哀嚎的声音,久久回荡。
每天吴斐还是会给零用钱,但是显然零用钱不太够用。
今天的嘉宾是田可心的朋友,牧南北就把钱全都给了田可心。
叶景琛和池初五两人在小别墅里住的太累了,三个人一起出门,去进行采购。
剩下三人就在家做做家务,扫院子浇花都是很简单的活。
做了好几次,简问溪已经是熟练工了。
浇完了吗?牧南北问。
不知道是不是得手的关系,简问溪今天看牧南北越来越好看。
更有甚,简问溪觉得见天的牧南北有意无意,总在偷看他。
他有什么好看的?
情人眼里出西施?
他是那个西施。
浇完了。天气越来越冷了,除了部分开花植物,其他进入休眠的植物,都不需要照顾,一院子植物,料理起来非常快。
不过牧老师,你那眼神赤.裸裸的,能不能收敛收敛,我都不敢看你了。
怎么突然面皮变薄了?那个开口就是结婚,伸手就要摸腹肌的人难不成是别人?
哎。简问溪只能结结实实的叹口气。
两个主角不在,都没人给他消遣,还要被牧南北消遣。
下午,新的飞行嘉宾来了,这组就是来宣传新剧的,尤其还有田可心在中间cue他们,给新剧刷存在感,全程热热络络的。
简哥,你下巴怎么受伤了?田可心问。
简问溪摸了一遍,没觉得哪里疼,但脚指头想也能想明白,这是昨天牧南北留下的,今天牧南北还悄咪咪,暗搓搓,像是观察战利品似得观察了一天。
观察一天了也不跟他说一声,好歹让他找田可心借粉底液盖一下。
牧南北说了他要休息,提前会房间,就不回有人打扰。
牧南北回去了,兴师问罪的简问溪也跟回去了。
兴冲冲过来的样子,更像是来寻仇打架的,简问溪一把将牧南北推倒。
推倒还不算,简问溪跨坐在他腰上,捧着他的下巴,在他下颌线的位置上下口。
嘶。牧南北似乎被咬疼了,但没挣扎,任由简问溪出气。
牙尖微微用力,叼着一小块皮肉,想给他咬破,又不舍得,完美无缺的皮肉,要是被他咬破了,那不是暴殄天物。
简问溪收起牙尖,转变成嘬。
下颌连着脖颈,脆弱稚嫩的皮肤,就那么交给简问溪处置。
喉结微颤,浅浅皮.肉下的动脉里,崩腾的血液都热了几分。
简问溪倒是好,温柔的好比调情。
有什么好生气的?你随便给我留印子。
你好不知羞呀。简问溪摇摇头,一脸的孺子不可教也模样,说尽了对牧南北的嫌弃。
还有更不知羞的。牧南北微微用力,翻身将简问溪压住。
早上摸我的那份,是不是要还回来了?宽大的手掌,对上软和的肚皮时,简问溪先是被挠到了痒痒肉。
你是不是想让我笑死?简问溪咯咯笑着。
笑死你我多心疼。牧南北说着,就把简问溪的衣服推了上去,那个架势显然是要攻城略地。
这时候简问溪才知道慌,慌乱着挣扎,才明了他被牧南北困在了身下。
对方高大的身躯,想要压制他,轻而易举。
牧老师,你再多心疼心疼我,把我放了吧,我怕了。简问溪眼见凭他的力气挣扎不脱。
只能服软,软哒哒的话,搔着牧南北的耳朵。
你反悔了?牧南北问。
怎么会!简问溪眼神里萌生出一种积极,但稍微往后一想,又打了退堂鼓:你让我做好心理准备,要不然我多怕。
昨天害羞,今天害怕,我怎么没看出来你有什么诚意。
简问溪也是这么觉得,要是看小说,眼看就要上垒,受突然说他害怕,扭扭捏捏,又不愿意了,简问溪也抓肝挠心。
说不定文里的小攻还会因为这事儿产生什么芥蒂。
不为难你,好好做准备。
牧南北转身到了另一张床上,躺平闭眼,眼看着就要睡着了。
徒留一个简问溪在这边,对着手机,事儿摊在自己身上,就是会害怕,这还是在录制现场牧南北哪儿来的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