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你馋什么。牧南北亲了亲他的额头,缱绻温和,几乎是想勾引他宽衣解带。
眼前的男人就是在勾引他,这人想跟他办事儿已经想到不择手段了。
馋你。简问溪直言不讳。
牧南北抱抱他,拉着他的手。
那你是先吃饭,还是先吃我?
牧老师不厚道,两句话把他说的面红耳赤。
这话不应该是他这个,定位诱受的人说的吗?
吃饭。简问溪微微一怂。
又害怕了?牧南北拉着他进厨房,先吃饭也要先做饭。
简问溪当然不承认:牧老师,我这么有手段的,肯定是在欲擒故纵啊。
你先纵着,什么时候要我,我都随时奉陪。牧南北说着动听的情话,随手往他手里塞了跟标志水灵的胡萝卜,洗了炖牛肉。
把新鲜的胡萝卜洗干净,简问溪看着牧南北给胡萝卜剁了,放进锅里开始炖。
还想吃什么?牧南北问道。
简问溪想了想:弄个素菜吧,番茄炒蛋。
好。牧南北说。
好像他说什么,牧老师从来都没反驳过,像是个宠溺的老父亲。
两人一起吃过饭,牧老师要去洗碗,让简问溪在一边坐着看电视。
简问溪坐不住,拿了衣服去洗澡。
为了防止再次滑倒的惨剧,他早早准备了超级防滑的拖鞋。
浴室里面水声哗哗作响,简问溪有点紧张,他洗的很慢很磨蹭。
牧南北洗了碗,正在客厅里,依稀能听见浴室外面,是牧南北和人在通电话。
眼看都快半个小时了。
浴室的门,被牧南北敲了敲。
还没好?牧南北问。
牧牧老师你等不及了?简问溪可不会这时候服软。
我不着急,你慢慢来,别在摔到屁股就行。牧南北声音带着笑。
摸了摸自己的尾巴骨,简问溪恼了:我才不会呢。
逗逗你。牧南北像是走了。
上次摔的伤早就不疼了,那早就该一鼓作气了。
简问溪壮了壮胆子,从浴室里走出来,头发擦了半干,整个人都是水润的。
就见牧南北开了一瓶红酒,正手法温柔地将醒好的酒倒进酒杯里。
怎么只倒了一杯。简问溪问,他的目光停在牧南北的手上,玻璃质感的高脚杯在他手里,是一种相匹的斯文。
酒杯被举到唇边,微微倾倒。
看来壮胆子的不止他一个人。
尝过一口,不知道他满不满意,牧南北问道:想喝吗?
想喝。简问溪直勾勾看着牧南北的眼睛。
我帮你倒一杯。牧南北说着,就被简问溪拦住。
不用。简问溪抚摸上他端着酒杯的手:我酒量很小。
简问溪轻轻牵引着牧南北的手,将酒杯送到唇边。
牧南北从善如流,他将喂了简问溪喝一点,简问溪却吻着酒杯边缘。
他撇着牧南北的眼神,带着不满,灵动俏丽,让人想尽力满足他。
酒杯里的酒水,慢慢流进绯色的唇中。
没了。牧南北将杯子取走,酒杯中还剩下一滴,挂在杯口,他恶意的将杯子再次压在简问溪的唇上,那滴红色的液体被晕染在简问溪的唇上。
不知道是被蹭的,或者是那滴酒就给了颜色,简问溪的浅色的唇,和瓷白的面孔,都红了起来。
简问溪的眼神直白却藏着羞怯,牧老师,你还要喝吗?
喉咙上本来有些干渴,硬生生喝了半杯酒,却只让自己喉间烧的更难受。
不喝了。牧南北说着,低头在他唇上轻轻地舔吮,略微回味:足够解馋了。
比这更深入,更啧啧作响的亲吻,在两人之间不少发生,但是简问溪就是觉得这个亲吻,最能撩起他的欲.望。
牧老师能不能再亲一次。简问溪问。
放下酒杯,牧南北动作温柔缓慢的再次贴上去,触碰到简问溪温柔的唇之后,那份温柔就像是逐渐失控,比起之前的舔吮,这次更像是撕咬,像是要把眼前的拆吃入腹。
牙尖戳刺呆在的痛感让简问溪不经意间后退,牧南北怎么会让到嘴边的肉跑了。
牧老师简问溪说。
牧南北不理他,继续亲,掠夺唇齿间丝丝缕缕的酒香。
牧老师他的声音一茬软过一茬。
又不行了?牧南北声音,像是混进了让人不能抗拒的撒娇。
简问溪知道他的牧老师最会吸引他,带着些鼻音的声音,叫人听着浑身发软。
不是,牧老师我们能能去卧室吗?简问溪问。
能。有求必应的牧老师直接将他抱起来了,还是让人害羞的公主抱。
是双眼眼角发红,微微带喘的简问溪说出来的话,别说去卧室,就算是上月亮上,只要能继续,牧南北也愿意试试。
呜简问溪拍了拍他的后背,勾住他的脖子:你别忘了那个橘子味。
好。牧南北说着,又转到旁边,摆在桌子上的一瓶润滑,和三盒小雨伞,被他一手抓完,迈着大步子就往卧室去。
简问溪醒的时候,倒没觉得哪儿有不舒服,小说里写得什么,浑身酸软,下不来床的感觉统统没有,要真说还就是后面稍微有一点点轻微的异物感。
说到底还是牧老师温柔,等他出来以后,就开始犯困。
牧老师也太大了,时间长了就破皮似的,有点痛,牧老师察觉到后就委屈的改成手动了,最后开始简问溪看不下去,帮着牧老师改成四驱手动了。
醒了?要起床吗?牧南北换了一身运动装,看样子是刚锻炼了回来,家里就有单独开辟的健身房。
简问溪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好像都长肉了,体能差距太大,还要牧老师迁就他,亏得他还比牧老师年轻。
嗯。简问溪应了一声,却继续摊在床上纹丝不动。
想吃什么,我弄好早饭再叫你。牧南北说。
简问溪已经快要再次睡着了。
眼看叫不醒人,牧南北亲了亲他的额头,自己去做饭了。
最后把简问溪吵醒的是床头上扔着的手机,已经快过年了,打电话来的人,是简问溪的父母。
看见来电提醒,简问溪就一下子惊醒。
他可以是简问溪,可以是牧南北的爱人,但不一定能是原身父母的儿子。
这个世界的这一双父母会不会认出他这个孤魂野鬼,会不会找道士抓他驱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