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悦人当时就心生不满,但一时竟不知该说些什么,转而问她的小姐妹,“南黎这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
“我应该没有得罪她吧?她似乎没生气。”
“这倒没有。”
严悦人冷哼一声:“就算是她不爽也不敢找我出气,我有她的把柄。”她瞅了眼单语,眉一横:“搞快点!磨磨蹭蹭!”
………
“南、南小姐……”严悦人的助理很茫然,“我不会煮咖啡。”
“我没让你煮咖啡。”南黎把她带去了公共厕所,“咖啡豆和翔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颜色一致,去扫。”
这助理之前喝下去的咖啡,差一点就吐了出来!
“你让我去找厕所?”
“对,整栋楼都得扫,扫完来向我报道。”南黎当场叫了一名保安过来,监督她。
她进休息室,没有给她求情的机会。
半个小时后,严悦人带着单语怒气冲冲的过来找南黎,把单语往前一推,若不是南黎扶着,单语一定趴在地上。
“南黎,你什么意思?你让我助理扫厕所?”
“有问题么?”
“你助理在我休息室只是煮个咖啡而已,我是在厚待她,再说是你助理心甘情愿的!”
南黎看了眼单语,单语小声道:“黎姐,是她手里有你的把柄,所以我不能不听……”
把柄?
严悦已砰甩了一堆照片到桌子上,“你到别人小区打人,你又到地下城,上擂台打拳,你与那位打拳的更是关系匪浅,你做为一个刚刚冒点头的小模特,我没有爆出去,就是给你脸了,我今天就是让你助理去吃屎,她也得照办!”
南黎把照片拿起来,是昨天她送单语回去,到封痕居住的小区,动手打岳悦,然后又去地下城,她坐在观看席,然后上台。
很奇怪,她向来警觉,这是何时被跟踪的,她竟然毫无察觉。
她把照片放回去,朝着严悦已看去,“纵是如此,又如何?”
严悦已食指指着照片上的‘封’,“他,代号是封,全名封痕,家住恋湖小区,五栋10楼。你是他女朋友,我若是把这些全爆出去,你说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