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吻过来时,南黎有一瞬间的心慌,但她察觉到了那份熟悉,便没有反抗,踮起脚尖,勾住了他的脖子。
他浑身很热,唇中带着浓郁的酒气,手臂紧紧的箍着她,南黎怯怯的与他纠缠。
他沉哑蛊惑的男低音在他们唇齿之间,标准又迷人的英语,“这么主动……”
南黎在他后脑勺抓了一把,以示抗议。可他忽然撕了她的衣服,南黎一震!
他醉了这么野蛮?
“墨……”
依然是英语,“嘘,小心。”
南黎咬着唇没有再说话,她害怕外面那些人还没走。
她有些奇怪,她进来了这儿,同四年前一样,进了一间房而已,他们就放弃找人,也不敲门。
她呜咽了一声,不知道是想说话还是其它,他气息猛然更重,蛮横的压着她,在她下巴处啃了一口,而后抬起她的腰,“缠住。”
那一次他显然是中了药,这一次只是喝醉了酒,然而故事发展的顺序和结果没有变。
依然在黑暗到看不到彼此脸庞的房间,又来了一次。
上一次结束后不知从哪儿照过来一点光,南黎看到了他的脸,这一次不用看,她知道是他。
上一次是她先走,这一次……是他。
塞给她一包纸巾,在她脸上偷了一口香,像个满足的采花大盗,走了。
南黎,“……”
她调整好自己,穿好衣服,心里跌落谷底,他应该没有醉到不认识她的地步,竟然就这么离开。
他很用力,弄的南黎有点疼,也很黏,湿漉漉的感觉。
南黎缓和了好一会儿才推门出去,出去后她才发现这是一道隐形门,而且从外面根本推不开,也轻易的发现不了。
她这才察觉,几年前在希腊,是不是也是这样的门,所以一进去,别人以为她就跟消失了一样。
不去找墨南霆了,洗个澡。
等了半小时也没见墨南霆发来一条短信或一个电话。
她抱着被子,对着被子锤了几拳,睡觉!
……
隔天。
一觉醒来是伦敦时间的九点,她穿着黑色高领毛衣,墨绿色大衣,紧身裤小白鞋,很轻便的装扮,却让人眼前一亮。
戴上围巾就出了门。
电梯里,几名贵妇正在交谈,打扮得花枝招展
“那一帮人被拿下,少了点儿生活的乐趣。”
“哦?你是说流窜了很多年的博主逗弄女孩儿的那帮人么?”
“对,他们是一个组织,专门在晚上吓唬落单的流浪女孩儿,有刀有武器,这帮人还把这个拍成了一个节目,你没看?第一站是希腊,这么多年收视率一直很高,但是今天早上突然停办。”
南黎一字不落的听了进去,她整个脑子凉了一下,节目?
从希腊开始?
这是……恶作剧?
她匪夷所思,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人!
“我还挺喜欢看,一个月一次的节目,实况直播,也意外的保护了很多女孩儿。”
“可你不觉得这本身对女孩儿就是一种伤害?”
“不啊。”
电梯到了,南黎出去,她去餐厅,正好里面播放了一则社会新闻,这个组织一共十个成员,靠吓唬女孩儿谋取点击量和打赏,这些年共盈利千万美金,是一笔天文数字。
于是警方放出这个组织第一次拍出来的新闻,在希腊。
那女孩儿跑的非常快,长发长裙还是高跟鞋,在一个胡同里,背影靓丽,偶尔的一回头,眉目之间稚嫩冷睿。
这是他们的第一次拍摄,失败。
第二次失败是在昨天晚上,在酒店地下停车站,这名女孩儿身手了得,后背窈窕,长衣长裤,从车顶跳跃时英姿飒爽。
这已经超出了靠吓唬女孩儿博出位的犯愁,像在拍摄惊险电影。
南黎,“………”
她怎么会想到,第一次和最后失败都在她身上。
他们的恶作剧,改变了她的一生。
让她意外的碰到了墨南霆,有了南一一。
只是现在终于有人意识到他们在犯法,把他们都抓了起来,报警的这个人,很明智。
这时………
“我不喜欢大胸女人,赶紧滚。”
虽说是在说英语,但是声音很熟悉,南黎回头,一个穿着朋克冲锋衣的男人,带着墨镜,一脸酷相。
五官冷硬,鼻梁高挺,桀骜不驯,一身名模气场。
leo,真意外,居然在这儿碰到了他。
只是装什么傅凌骁风?
居然对向他表白的人说这种话?
“我爱你跟我大匈有什么关系!”
“我可去你爸的。”这是中文,随后又用英文,“不明白么?我讨厌你,再说明白点儿,你、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