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酒的声音不冷不热,“过去了两年的事情有什么好说的?”
“你不敢说?”傅凌骁的唇离她非常近,“你不敢知道我对你有什么企图,甚至你连自己的心都不敢面对,你怕什么。”
欧阳酒待在他的怀里,不想跟他讨论感情之事。
“我有什么好怕的。”她沉冷道:“你就当我不想生你的孩子好了。”
傅凌骁的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欧阳酒离开西南时,残忍又干脆。
毁了他留下来的聊天记录、毁了他给她的ns镜头、回到白芍小镇毁了两个人聊天时的手机、像处理垃圾一样的处理了他送给她的红酒、她连他藏在红酒里的那么多纸条都没有看过。
种种事迹都在跟他说明一件事,她不爱他,甚至连喜欢都没有。
傅凌骁没有再问,闭上了眼睛。欧阳酒屈起双腿,也一言不发。
她待在他的阵地里,除了双腿相触,上身隔着似远非远的距离。
欧阳酒低头,把脸颊埋在臂弯里。洞穴里面空气更幽凉,她不知道有没有其它的有攻击力的生物爬过来,她的神经一直处于紧绷里。
不多时后背被他的胸膛挤压,他靠了过来,双臂环绕着她,往怀里一拖,欧阳酒如同惊弓之鸟,反抗。
他一把摁住她,头往她的颈窝里挤,不均匀的呼吸声接踵而来。
他……睡着了。
欧阳酒,“……”她一时也没动。
过了很久,她伸手到腰部,摸他的手,轻轻的小心翼翼的……
她并没摸到伤口,想来蛇是没有咬到他。
下一秒,他突然抱着她,把她往怀里用力一摁,耳边是他粗重不一的喘息声。
那种惊悸让欧阳酒一时无法分清他到底是睡着了还是清醒着。
她的脖子有湿润感,他在亲吻她。
欧阳酒缩脖,他如同在梦魇里一般,毫无章法,掰着她的脸颊,唇游上来,在黑暗里吻住了她的唇!
很用力。
欧阳酒开始挣扎,她这才知道完全待在他怀里的弊端,她根本挣脱不开,找不到发力点。他死死的抱着她,如同是在沙漠里干涸很久了的人,猛然看到了清泉。
他如野狼,她像他手里的羔羊,反抗都是调试剂,在肢体接触里起了让人兽血奔腾的作用。
这如疾风骤雨,在刹那间就掠夺了欧阳酒的思绪,她脑子里一片空白。
她捶打着他的胸口,他腾出一只手捏着她的手腕,把她的手捏着放在两个人的胸膛之间。
他如梦呓语,含糊缱绻,“欧阳酒……”像思念已久,终于拥而入怀,那股子空虚荒芜不足以用简单的拥抱来填满,它必须肌肤相亲,必须用一声声刻骨的名字来亲慰。
似远处吹来的风以突然之力撞进了欧阳酒的心口,明明声音很轻,却荡起了波涛汹涌。
欧阳酒呼吸凌乱,她被他的一个称呼喊的缩起了脚趾。
静谧死寂的洞里只有他们亲吻的声音,暧昧激烈。
欧阳酒缺氧的厉害,睡着前她脑子还是晕乎乎的,唇又烫又肿。
她是离开他的怀抱一个人坐着睡着的,一个人坐了很久,至少两小时往上。
她睡着后,傅凌骁起身,抱着她去洞口,欧阳酒半梦半醒,说了一句,“……你少碰我……离我远点儿……”
傅凌骁低道:“抱你去车上睡。”
“我睡……车上……你在地上……”
傅凌骁低声回她,“不行。”
欧阳酒睡着了,再没说话。
傅凌骁轻车熟路的朝着路口走去。
夜晚之前他早就把洞穴的布局给记得清清楚楚,他知道该怎么走。
在黑夜里摸到了车,直接打开车门,车门并未锁上,把她放进车内。
欧阳酒平躺着不到两分钟就陷入了深度睡眠,傅凌骁关上车门。
在车顶拿上早就放在那儿的打火机,再次进洞。
打火机点亮,借着这光,他找到了西装外套,还有隐藏在……石头缝里的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