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开他的回去。”
他启动车子走了。
墨南霆深呼一口气,这些人怕不是来接南一一的,接南一一只是他们的借口。
他上宾利,离开。
他走后,远处昏暗的角落里那辆隐藏的奔驰若隐若现的冒了一个头出来。
此处漆黑无光,他也被淹没,看不到他一点的表情,却能感觉他低沉的目光在盯着天空。
十分钟后,一架闪着灯的飞机发出轰鸣的声音冲上了云霄,它如一道光点在他的瞳仁里,越来越深又越来越暗,最后完全消失。
寂静的车里响起了一声短促的自嘲,这一声自嘲后,车内又归于平静。
夜色如幕布,铺天盖地,没有半点光亮。
猛然……
“封痕。”
他含糊的,“嗯?”
女孩儿娇嫩的嗓音,她把冰凉的小手胡乱的塞进他的衣服里面,“我回来了。”
他浓厚的鼻音,“嗯。”
她嘻嘻一笑,“你腹肌好硬哦。”
他隔着衣服去捏她的手,手臂一伸揽着她的脑袋,低沉道,“别乱碰,听话。”
“我不,我就要摸~”
“好,你摸,但是不准上下乱窜,手要乖点儿。”
她皎洁的眼神像洒在花瓣上的月光,勾起了诱人的红唇,“就要上下摸,就要欺负你~”
他怜爱的揽着她的脖颈,“那……后果自负。”
“嘻嘻~”
她不知道捏了哪儿,封痕激动的往前一爬,就要摁着调皮的她!
但怀里一空,手碰到的也是冰冷的方向盘,他猛地睁眼。
眼前一片黑暗,如枯井底部空气都那么稀薄。
这是在车内,不是在那间小套房的床上,他的怀里也没有她。
他低低的喘息了几分,他的呼吸频率和平静被这个缠绵的梦给扼取的分文不剩,就给了他一个凌乱失控的空壳。
夜浓黑如墨,风继续吹,飞往巴黎的航班已经进入了云层,很快就要落地巴黎。
封痕过了很久才冷静下来,开车,离开机场,到市区。
………
保时捷车内。
南一一反正是不坐椅子,必须坐在欧阳酒腿上,还得跨坐,还得把脸埋在欧阳酒身上。
“妈咪,你好香哦。”她奶兮兮的道,“南黎妈咪都有奶水水,你有吗?”
欧阳酒白她,“我有,你喝不。”
南一一眼睛一亮,“真的吗?要喝,南黎妈咪都不要宝宝喝,光给弟弟喝,哼,好偏心。”
欧阳酒靠着,慵懒又宠溺的看她,“不给你喝是正确的。”
南一一哼哼唧唧去把欧阳酒的衣服,欧阳酒惯着她,随她扒。
等南一一看了一会儿,忽然回头,叫傅凌骁。
“爸爸。”
傅凌骁看了眼后视镜,看到了一片软白,欧阳酒立即把衣服扯好。
他深黑的眸中噙上了似笑非笑,“怎么了?”
南一一脆脆的道,“你不是说要在酒酒妈咪奶奶上写你的名字吗?怎么没有写?”
傅凌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