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err其实哪儿都不能去,他是黑户,中国公民人口普查数据库里查无此人,他若要回去,必须联系上级,给他特行证。
但这个特行证很难颁发,一旦他回了我国领土,那就说明他完成了在乌拉圭的使命,还要听从上级安排。
傅凌骁:“二哥,你去哪儿?”
kerr没回。
其它人都沉默片刻,席晚风唇微微一抿,余光朝着kerr看了去。
“二弟,回家不急,我们先回去给父亲和你母亲打个预防针,免得你突然回去,给他们造成太大的冲击。”傅凌深说:“二弟可以先找个地方养养伤,我觉得伦敦就很不错,你可以去我家,适合养伤。”
这明显是在撮合他和席晚风。
kerr情绪无波澜:“去不了。”
傅凌骁:“你上次不是去了?你大半夜人家窗户。”
kerr:“.....”
席晚风一怔,不解的看向傅凌骁,傅凌骁对她点头,“他确实去了,进了你家,具体做了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
kerr咬了咬牙关,他看向傅凌骁,那眼神深黑冷硬,仿佛恨不得要傅凌骁原地消失。
傅凌骁似笑非笑。
kerr一侧眸,对上了席晚风的视线,他平淡无奇的侧过了眸,一言不发。
席晚风对他他分明的脸颊,开口:“那一天我家丢了东西。”
欧阳酒:“掉了什么?”
席晚风:“我的私人物品。”
哦~
欧阳酒:“你的內衣?”
kerr脸色微沉。
席晚风:“......”她到最后也没有说明丢了什么。
kerr也顿了一会儿,语气毫无波澜,“我回队。”
哪儿都不去。
傅凌骁:“你上次是怎么去的伦敦?”
kerr一眼没看他,沉着脸坐着轮椅,去了洗手间。
欧阳酒说,“估计是偷渡跑去的。”
傅凌骁啧了一声,对着二哥的背影悻悻发笑。
......
kerr身份不同,也没有人必须要他去哪儿,但这个地方必然不适合养伤,万一又出了什么事。
晚上此地来了一架直升机,没有人知道直升机里坐的是什么人,只看到它的颜色通体都是灰色,,没有任何喷绘,极度适合隐藏在夜幕里。
kerr上了那架直升机,走之前和席晚风谈了五分钟,谈的是什么也无人得知。
晚上九点,一群人到达机场,席晚风去了私人停机坪,他们的目的地不同。
席晚风站在候机室,看着拿着形形色色的人,心里像是破了一个洞般。
此次前来,是一意孤行,本想完成夙愿,最后也还是孤身一人回,最大的好处是她还活着,毫发无伤,他也活着。
也算是万幸吧。
家里进贼的那一晚,她忧心忡忡了很久很久,因为丢的是她和儿子的一张合影,其它什么都没丢。
她那时害怕,怕是仇家找上门,怕仇家偷了他们母子的照片,怕他们像......
当街杀了她舅舅和小叔叔一样、用同样的手法杀了她和san。
好在最后不是落在仇家手里。
这些年她都在担惊受怕,觉得这性命在裤腰带上摇晃,为了安全,她在伦敦只能装一个贤妻良母,装一个努力工作的女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