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气无力地戳了戳周珩硬邦邦的胸膛,“我现在相信你这两周没回来是真的在工作了。”
周珩吃饱喝足,也有心情和她逗乐。
“看来,我交的公粮让你很满意。”
他拿来毛巾,给她擦了擦湿润的身体。
赵晓刀皮肤像是婴儿一般,又白又嫩,只是此时白嫩的身体上有不少肆虐后的红色痕迹。
“抱歉。”他不甚有诚意地道歉。
这又不是第一次了,赵晓刀趴在床上,浑身懒洋洋的,像是吃饱喝足的懒猫一般。
“不要忘了给我涂身体乳。”就算是时间晚了,她也要做精致的猪猪女孩。
周珩勾了勾了薄薄的唇,似乎在嘲笑她矫情。
但手上还是拿起了身体乳,耐心帮她涂了起来。
不但如此,见到她湿漉漉的长发,他还拿来了干发巾。
等做完这些所有的事情,他把懒洋洋的赵晓刀翻了个面。
翻面的时候,牵扯到了她红肿的脚踝。
她嘶了一声。
周珩目光微微一凝,手握着那越发红肿的脚踝。
“严重了。”
“没事,不疼。”
赵晓刀其实说谎了,是有些疼的。
先前在车上的时候本来已经好多了,回来之后,周珩忽然变身,拉着她在浴室玩了一次还不尽兴,最后让她一只脚金鸡独立在镜子前又玩了一次。
虽然有些痛,但是她甘之如饴。
周珩情绪一贯不外漏,像禁/欲的天神一般,唯一破功的时候就是在床上。
兴致好的时候,各种hun话都来一遍,各种姿势也好学不倦。
赵晓刀想,周珩这人就是典型的衣/冠禽/兽。
在外衣冠楚楚,在床上就是野蛮禽/兽。
不过——
她还挺喜欢的。
不对,应该说,他所有的她都挺喜欢的。
她喜欢他所有的样子
只是他好像只喜欢她床上的样子。
赵晓刀聊以自/wei地想,虽然她和周珩的婚姻更像是合法火包友,但起码周珩在床上是满意她这个朋友的。
赵晓刀心里乱七八糟一阵联想的时候,周珩已经熟门熟路给她套上了真丝睡衣,顺便还拿了药给她脚踝喷上。
他弓着腰,坐在她脚边,修长有力的手指轻轻按摩着她脚踝以及站了一天的酸软的腿肚。
温柔,又缠绵。
奇怪,他这样低头伺候她的模样,就和十几年前那个卑微少年一模一样。
明明已经身居高位。
可她觉得他一点都不卑微。
甚至,她觉得每次先低下头跪地求饶的人是她。
何其卑微。
赵晓刀缩了缩脚,声音软软的,“周珩,你不用这样。我们说好的,是平等互助的朋友。”
“可以上/床的朋友吗?”
周珩扯来湿纸巾擦了擦手,口气莫名冷了下来。
赵晓刀不懂他怎么眉宇又冷寂了下来。
“周珩……”
她扯住他的手,刚想说话,忽然肚子不合时宜地响起一阵空鸣声。
赵晓刀双颊染上粉红,有些不好意思,“我想吃你下面。”
这次,周珩居高临下看着她,口气有一丝傲慢,“刚刚,你不是吃过了吗?”
赵晓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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