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锐的快感,仿佛一把冷冰冰的银汤匙,瞬间剜过敏感的嫩沟,那根性器肉眼可见地一缩一缩,如转筋一般,涨得通红,可见底下的欲望是何等波涛汹涌。
濒临爆发的欲望,被一枚冰冷的圆环,死死勒住。
借着精水的润滑,小环被一举推到了性器根部,锁在通红的皮肤里。
解雪时悲鸣一声,合身从榻上坐了起来,浑身抖得如糠筛一般,热汗从下颌淌到了小腹,只能看见胸脯的剧烈起伏。
他无论如何也想不通,他一生虽树敌颇众,但究竟是谁,要用这般下作手段凌辱于他!
怒急攻心之下,他喉中一甜,胸口处的郁气咯咯作响,仿佛一只蒲扇大的手掌,死死蒙住了他的口鼻,令他在一股窒息的黑甜中,剧烈咳喘起来。
他两颊绯红,黑发散了满背,脊背更是弓弦般大起大落地震动着,清癯的骨骼线条,隔着亵衣依旧纤毫毕露。男人一手揽着他,抚摸着他的后背,热气源源不断地涌进他的心肺之间。
竟是在假模假样地给他调理气脉。
解雪时已然从羞愤中镇定下来,心念电转。这贼人竟能直入诏狱之中,弄出这么大动静,依旧无人敢来探问,只怕是蓄谋已久。
他到底有什么凭恃?
男人仿佛窥破了他心中所想,笑吟吟道:“太傅可莫要招了狱卒来,你身上连个印子都没留下,谁会信堂堂太傅,竟在牢里被人奸污了遍?不过,你若是肯让狱卒解开亵裤,摸一摸下头那个小洞,说不定还能让人信个八成。”
简直污言秽语,不堪入耳。
男人连哄带吓,一面替他重新穿好衣裳,理顺了长发,连唇上的血渍都吮了个干干净净,除却唇舌绯红,皮肤滚烫之外,果真是半点看不出奸淫痕迹。
只是,绝口不提那枚勒在性器上的小环。
第28章
这贼人心思缜密,直如偷腥的猫儿似的,把他敲骨吸髓嘬得干干净净,这才抢在狱卒回来之前,施施然离去了。
解雪时发了一身汗,股间仿佛还是被撑开合不拢的,有一根火热的肉物在那难以启齿之处进出搅弄,兼之无辜受此奇耻大辱,恶心欲呕,心中急怒。靠在榻上,竟是昏死过去,颊上烧得通红。
那铜肥倒是紧接着过来探视了一番,给他喂了点鲜美的驴肉汤,那汤汁滚烫,把他呛得转醒过来,喉头痉挛不止。
铜肥拿帕子将他下颌上的汤汁擦干净了,笑嘻嘻道:“大人如今身在囹圄中,也不见得没有出去的指望,可别寻死觅活了。”
解雪时道:“刚刚可有人进来?”
“人?这大牢里,活人不见得有几个,便是只活蚊子,也飞不进来的。”铜肥道,“大人睡了这许久,可是要解手?”
他也是见惯了死囚的,丝毫不嫌腌臜,甚至还有点不可告人的嗜好,尤其爱看那些天潢贵胄被剥了下裳,强拽出一条哆哆嗦嗦的软肉,尿在亵裤上,臊得满脸通红。
解雪时虽是有人特地里打了招呼的,但他大可狡辩自己只是发了善心伺候更衣,任谁都挑不出错处来。
更何况,这位大人面色绯红,鬓上又蒙了一层乌黑油润的汗气,乌发垂落间,直如妇人慵慵懒懒的堕马髻一般,看得人食指大动。
因此他面上陪着笑,心里怀着鬼胎,便去解解雪时下裳。
手指还没挨到,便见解雪时倏而回过头来,双唇紧抿,长眉一轩,显然是动了雷霆之怒。
他见好就收,只是笑道:“大人嫌弃奴才这双脏手,这也是没法子的事,谁教大人虎落平阳被犬欺哩。这牢里可没痰盂备着,大人若是要解手了,喊一声便成,小人替您脱了亵裤垫着。”
他说得寻常,解雪时却是心里一惊。
他刚刚一时没想通这小环的厉害,如今被这狱卒点破,这才知道这里头的险恶用心来。
牢里吃的都是些汤水,只怕不多时,便会有憋胀之苦。他又同寻常人犯不同,连十指屈伸的权利都被剥夺殆尽,难道真要沦落到那般田地?
更何况,他性器通红,两个小囊上牙印遍布,还糊了些干涸的唾液。那被牢牢束缚住的凄惨情状,任谁一看都能明白发生了些什么,他又如何肯教人看见?
那铜肥也是奸猾惯了的,见他面色冰寒,显然是还没有吃过苦头,便也不强求,只是悄悄把门带上了。
又过了几个时辰,解雪时饮下的汤汁开始作祟,他下意识地挣动手腕,被铁指套束缚的五指冷汗涔涔地痉挛起来。
这木械尚有移动的余地,搁在下腹上,他能勉强用指尖够到自己的性器,只是那小环箍得太紧,用来润滑的精液又已经干透了,他用指尖抵了一下,竟然纹丝不动。
这一探之下,他倒是察觉出异样来。这小环宽逾两指,质地冷硬,摸起来凹凸不平,似乎刻了只鹰首——这分明是他藏在袖中的那枚扳指!
解雪时面上渗汗,用拇指去蹭扳指上的那枚鹰首,却把性器刮得一阵阵生疼。用来拉弓的扳指,何其刚猛,内侧的暗纹几乎勒进了嫩肉里,再这么硬推下去,非得磨破皮不可。
解雪时却像感觉不到疼痛似的,只是咬着牙往下推,突然间,他的指尖一热,被什么温热滑腻的东西卷了进去。
有人!
这人不知什么时候窥伺在一边,他竟然毫无觉察!
这人舔着他的指尖,吃得啧啧有声,一面哑声笑道:“解大人果真太过迂直,乖乖把指头舔湿了,不就能推出去了么?”
那贼人竟然去而复返,不知看了多久他挣扎时的狼狈之态。那条粗粝的舌头,沿着扳指舔了一圈,弄得他性器上青筋直跳,被浸在一汪滑腻腻的唾液里。
出奇鲜明的憋窒感,混合着性器被同性含吮的耻辱感,弄得他眼前发黑,尚未褪下去的热潮又反扑上来,他遍体滚烫,腮上湿淋淋的都是热汗。
这贼人捻转着小环,抠挖他男根?上红彤彤的嫩皮,一面舔着他的铃口,哄他说些好哥哥之类的淫词来助兴,他只是强忍着下腹的抽搐,冷冷地别过头去。
“叫一声好哥哥,我便给解大人解开,还能老老实实将解大人从这牢里抱出去,岂不是一笔划算的买卖?”
解雪时的指尖轻轻弹动了一下,勉强抬起手肘来,搭在了对方的发上。
出奇粗硬的发尾,微微带着卷,像是马的鬃毛。他用戴着木械的双手,环住了对方的脖颈。这一环之下,就是精悍雄厚的脊背线条,就连城中的昆仑奴,也未必有这么雄浑的体魄,两人的身体在木械狭小的桎梏中,紧密相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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