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知枝问：“姜笙没事吧？”
“没事。”霍祈渊揉揉眉心，轻描淡写道：“打架这种事，一般只有她欺负别人。”
吴知枝忍不住乐了，“这么厉害？”
“我姐姐有学过柔道。”
“啊？”吴知枝忽然不再说话了，想了想，又说：“所以一般情况下，男人想占她的便宜，都不太可能的是不是？”
霍祈渊深邃的视线从她望过来，眼神笃定，“当然。”
那就是说，除非是姜笙愿意，或者被人下药，才可能发生那些她不愿意的事情。
只是那天晚上，姜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直到现在，还是很好奇，只是姜笙不想说，她就没敢问。
进了警察局，因为霍祈渊是名人，警员们对他很客气。
为了防止霍姜笙再次拒绝被保释，霍祈渊只得先离开去门口等着。
吴知枝签了名字，警员就让他们等着，去小黑屋把三个女孩领出来，依次霍姜笙，曾心灵，叶晴。
看见她们三个，吴知枝眼睛都瞪大了，“怎么是你们三个人？”
她们的讨债计划，是霍姜笙一手策划的，没有告诉吴知枝，怕她阻止她们三。
三个女孩，都灰头土脸的，头发乱乱，证明她们刚才确实跟人打过架了。
三人看见吴知枝，三个人都是笑。
霍姜笙还好，她性格比较鲜明冲动，会跟人发生冲突不奇怪。
奇怪的是曾心灵和叶晴，曾心灵，就像是古典画里走出来的妙龄少女，其行为和仪态就是四个字——‘大家闺秀’，这样文静的女孩会去跟人打架，这是吴知枝怎么都想不到的。
至于叶晴，她在吴知枝心里的印象一直就是‘胆小’和‘懦弱’，没想到她也会去打架，真是太‘惊喜’了！
“怎么跟人打架了？”吴知枝领着三人离开，问。
曾心灵没说话。
霍姜笙说：“是那个老女人有问题！我带叶晴去跟她要家教的费用，她居然说，她解雇叶晴，是因为叶晴试图勾引她老公，她妈的！他老公糟老头子一个，大腹便便，家里又不是家缠万贯，叶晴干嘛要自找虐去找那个糟老头子啊？结果那个可恶的老女人竟然说，叶晴这种乡下妹子穷怕了，所以稍微看见好点的男人就想帖上去，想当小三不劳而获。”
吴知枝听了，两条眉都拧了起来。
霍姜笙继续说：“这些话，听得我啊，是火冒三丈，我就让她道歉，我们首都大学的学生，将来就是毕业了也肯定能找到不错的工作，何必自毁前程去当什么小三呢，而且那个男人是真的丑啊，结果那老女人就是不肯道歉，当时，她家还有三个一起打麻将的牌友，几个人见我们年级小，就想欺负我们……”
“这种人，是该打。”嘴那么臭，行为还那么无耻，是该打。
听了这话，叶晴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她其实很怕吴知枝也像袁依依一样冷嘲热讽她。
霍姜笙笑道：“所以啊，我就给了那个老女人一巴掌，然后我们就打起来了。”
吴知枝哭笑不得，点了霍姜笙的脑袋一下，“还是太冲动了。”
“那那钱拿不回来，总要打一架出口恶气吧？不然白被那个老女人耍了。”霍姜笙觉得自己没有做错。
曾心灵点头，“我也觉得那个女人该打。”
虽然她不太喜欢跟人生事，但那个老女人却是人品有问题，嘴不饶人就算了，还睁眼说瞎话，就是看叶晴老实才欺负她的。
☆、407 见到她就很安心（1更）
吴知枝笑这说：“我没说不该打啊，就是说太冲动了，你应该先报警，看看能不能把那些报酬要回来，要是警察协商不妥，你再去打她也不迟啊。”
虽然能要回的几率挺低，但是对于叶晴来说，有那几百元报酬还不一样的，将近她一个月的伙食费了。
霍姜笙听了这话，愣了一下，“是哦，我当时怎么没想到呢！”
说着，她从自己包里拿出一卷一百元，转身塞给了叶晴，“叶晴，对不起啊，我害得你报酬没了，这些赔给你，抱歉哈。”
叶晴吓了一跳，赶紧把钱推回去，死都不肯收，“不行，你别给我！没事的，我一开始就觉得钱是拿不出来的，你肯带我去要钱，我已经很感激你了。”
虽然她还是跟以前一样唯唯诺诺，但看她们的眼神里，已经明显多了丝明亮。
或许信任，就是从这一刻开始建立的。
一群人出警察局去，霍祈渊已经买好药品在外面等着，修长的身子倚在保时捷的车头上，迎着风，发丝微微飞舞，气质卓尔不凡。
曾心灵走到门口一怔，指着霍祈渊，“那个人……好像是明星……”
霍姜笙转头望去，脸就冷了。
只有吴知枝在笑，看着曾心灵说：“没想到小灵子还知道明星啊。”
曾心灵脸微微一红，“我只知道他们。”
吴知枝：“你喜欢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