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这么觉得的,知枝,你说我还应该呆在新闻社么?我觉得一点意义都没有,虽然我很喜欢写东西,可是每次写了什么都被人冒名顶替,到头来,什么都没有。”
吴知枝想了下,说:“你等等,我过一会联系你。”
她说完,暂时挂断电话,上网搜了一下,然后扭头去问曾心灵,“心灵,你之前是不是面试过新闻社还被选进去了?”
“是啊。”曾心灵翻着书,她也是个博学多才的女子。
“那你后来怎么退出来了?”
曾心灵说:“我觉得吧,在大学混社团,除非你有把握混成领导者,不然的话,很多时候你都会沦为领导们的工具,我在里面呆了一段时间,得出的结论就是,你写的好,也不一定就是你的功劳,更别以为勤勤恳恳就能一夜之间扬名天下,除非吧,你有袁依依那手段,否则,拿什么和人家勾心斗角?就凭人傻和勤勤恳恳吗?”
曾心灵的话,居然让吴知枝无话可说。
吴知枝说:“我一个朋友,现在正在愁这个事情,要不,我打电话给他,你跟他聊聊,开导一下他。”
“可以啊。”曾心灵爽快答应。
吴知枝拨通了蒋青弈的电话,两人聊了几句,吴知枝就把电话给曾心灵了,然后就聊去了,不愧都是文学爱好者,一聊起来就仿佛开了闸,相见恨晚,直聊两个小时才觉得意犹未尽。
“怎么样?你劝服他了没有?”曾心灵把手机还给吴知枝的时候,她问。
“劝服了。”曾心灵笑笑,“其实这事也正常,刚进学校嘛,豪情万丈,但是久了,社团就会教会他怎么做人,每个人到一个新环境里,总要适应这个环境里的规章制度。”
吴知枝:“讲得这么有心得,你也被坑过?”
曾心灵扬眉,“我没有,只是亲眼见过,所以就产生了心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