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碰上个好心的帮着解围,可不是每一次都能有人帮她。
唉……也算记得个教训吧!
冲动是魔鬼啊!
一路上脑子都发晕,半睡半醒之间,整个人迷迷糊糊的。
天已经黑了,才回到昌顺伯府。
才下马车,便看见赵姨妈站在门口喜笑颜开的等着。
“映容,可接到你父亲了?”赵姨妈热络的揽上映容的肩膀。
映容脸色不好,轻轻推开赵姨妈,一句话也没说就进去了。
携素跟在后面,也是无奈的看了看赵姨妈。
什么人呐这是?
赵姨妈不明所以的站在那来回看。
车夫已经把刚才的事报给赵氏了,赵氏一听就暗道不好,心里更是后悔不迭,早知道当时就该强硬一点回绝掉,就不会有后头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了。
映容呐,叫人怎么说呀,平日看着文文静静,怎么就干出这种事来了?
还是未出阁的姑娘,这传出去谁还敢来结亲?
赵氏一个头两个大,心里更是气恼赵姨妈。
映容回了梧桐院,独自往床上一趴,把被子蒙过头顶。
鼻子也酸,心里也酸。
真是她的错吗?
她跟余文轩虽然没什么感情在,但是余文轩是她的父亲。
她占了余映容的身子,便承接她所有的亲缘关系。
她姓余,是余家的女儿,
余文轩是她的父亲,即便这个父亲既不正直也不伟大,但他从来没亏待过她们。
她没办法对那些人的羞辱保持着无动于衷的态度。
永淮河边华美喧闹,仙鹤楼上更是热闹。
最顶层的几个大包厢都是有贵客常年包着的,从不对外开放,左数第三个的香山厅一直是傅伯霆包下来的。
此刻的香山厅里摆满了美酒佳肴,傅伯霆,秦六爷和余文轩分别坐在圆桌两侧。
傅伯霆和秦六爷坐在一起,余文轩跟他们隔开了一个位置。
他不敢靠的太近。
余文轩坐在那,不夹菜,不倒酒,面色僵硬的坐着,显得格格不入。
傅伯霆吃了几口菜,见他还不动,提起酒壶给自己斟了一杯,又给余文轩斟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