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别人讲,总比讲给别人听,来得轻松,小云儿静静地听九小姐在讲。虽然九小姐声音美妙,可越美妙声音就越容易催眠。当九小姐讲到‘一方山水酿一方美酒’时候,他忍不住想打嗑睡了。九小姐叫醒他道:“我说的,你明白吗”?
小云儿点点头,心想管它懂不懂,先点头再说,否则让小红知道自己根本没有专心听九小姐讲,这头又要被当西瓜敲了。
在小云儿心中他不怕九小姐,更害怕小红,终于他跟着九小姐走进地窑。小云儿见里面很大,堆放了许多酒坛子。
从酒坛子上贴的纸上看出,这些都是‘女儿红’ ‘剑南春’
‘竹叶青’等名酒。酒窑里还有桌子,旁边还堆放着空的大小不同的酒坛子,酒瓶,酒杯,之类盛酒容器。
九小姐进来后坐在椅子上,指着墙角边的二坛酒道:“这就是今年留下来的二坛如意酒”。
小云儿听了忍不住伸手去摸一下,心想难道这就是小玉说得如此神奇如意酒。不知自己何时有机会尝一口。这味道到底怎样?随既想到河东狼用银子都没有买到,自己就更没有希望了。
他有些依依不舍地把手从酒坛子拿开。忍不住好奇问道:“酒小姐,这如意酒是怎样酿成的,这么贵?还有人想买都是买不到,怎么就不多酿些呢”?
九小姐道:“你也知道物以希为贵的道理吧,如果太多了,随便就可以买到,就不希罕了。再说酿制如意酒也需要许多珍贵的药料。这些药料采集不易,每年要花许多精力”。说着她指着三坛包装奇特的酒道:“这是今年刚采集来的如意酒原剂三坛,其中每坛可以调制出十二坛如意酒”。小云儿奇道:“原来这如意酒是调制出的,怎么调制呢”?
九小姐道:“很简单,一方山水酿一方美酒,这每一个地方的美酒都集中了当地的山水之灵气,如意酒就是集天下名酒之精华。再加上如意桂花酒的原剂而成。这才形成了如意酒独特的美味与酒香”。
九小姐指着一大堆盛酒容器道:“你就按我说的去调配”。 小云儿点点头。
九小姐道:“十年阵女儿红一分”。
小云儿忙从一大堆酒中,搬出女儿红,启开封口。往容器里倒了一分女儿红。九小姐又道:“五年阵竹叶青一分,七年封‘江南好’一分,‘杜康’一分。‘剑南春’一分,‘桃花酒’一分半,‘醉倒山’半分,‘莲子酒’半分,‘鹿酒’半分。‘汾酒’半分,‘熊酒’半分。再后就是如意桂花酒的原剂一分。合起来刚好十分”。
小云儿少忙脚乱地把这十几种酒按比例调配好。倒在一只容器里。九小姐道:“你把调制好的酒倒一杯,拿来给我尝一下”。
小云儿忙答应了。不知是兴奋还是紧张。他把酒倒了满满一杯。捧在手里,一走路才发觉自己倒得太满了,一晃动酒就会从杯中溢出来。又不能再倒回去,因为九小姐正美目流盼地望着他。小云儿只好一咬牙,用双手捧着,小心翼翼地朝九小姐慢慢移脚过来。
九小姐见小云儿本来挺机灵的人,此时这般笨拙可笑,忍不住莞尔一笑道:“小云儿说你聪明吧,你有时还挺聪明,说你笨吧,你还真有的笨,你为什么要把酒倒得这么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