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她当初只打电话给顾西迟，难怪诈死。
想必她自己也意识到了。
好在她从头到尾没有暴露出自己的身份，不然，依照地下联盟的手段，她身边不会留下一个活口。
杨、殊、晏。
程隽无声的念着这三个字。
他大概明白，秦苒的身份，可能不久前，就被杨殊晏察觉了。
“当初发现陨石坑的核心人物，宁迩跟他夫人一个，秦老爷子秦夫人，还有你爸、徐老，全都死了，陈教授实验药的事，我当初试图阻止他们动手。不过你也知道，我现在只是一个教授，做的都是无用功，”安教授声音苍老无力，“杨老先生，他想要谁死，谁也逃不过的，我以为他回放过苒苒，没想到，苒苒那么小，身上就有了病毒。”
杨老先生已经被程隽抓住了，这件事他没有同安教授说，只站起来，朝安教授深深鞠了一躬，“安教授，谢谢您！”
不是谢他告诉他这一切，是谢他曾经对秦苒的关照。
程隽转身，眉眼深沉的离开。
他背后，安教授看着窗外。
“不用，我跟她也是有交易的，”好半晌，安教授拿出一张金卡，他低头，喃喃开口，“她做任务，除了药物，其他的钱，全都转给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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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隽出了教学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