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姐帮陆白月换了干净的内衣裤,在床头柜上找到了汪天泽给陆白月买的新衣服。
刘姐正要给陆白月穿,陆白月瞪了刘姐一眼,她赶忙又拿开了。
“小姐,我看着衣服挺好看的,听说汪总花了很贵的价钱买来的,再说马上新年了,您不试试吗?”
陆白月哼笑一声,“做好你自己的事。”
刘姐在储藏室里随便找了一间陆白月的旧衣给她换上,陆白月就坐在轮椅上,看刘姐清洗被污染的有血渍的床单。
陆白月就这么看了半个小时说道,“你这都是第几次挨我揍了,心里没点儿数吗?替汪天泽做事,非得做到你家破人亡,你要是识抬举,就应该明白听谁的才更可靠。”
刘姐只是做事,手上的活一点儿都没停,也不做声也不说话。
“你也别想着当和事佬,我听说你女儿今年上大四了,也在替汪天泽做事,在他新开的会所里打工。正经大学毕业的学生去会所卖酒水,以后的命运想想就知道。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听我的,说不准能保你个家庭和睦,不听,后果自负。”
刘姐听闻陆白月提女儿,噗通一下跪了下来,心里防线彻底崩溃了,这个看上去神经不太正常的陆大小姐,比她想象的还要恐怖……
这场宴会持续地时间太长,从中午一直持续到夜里。本来潘嘉年心情烦躁,想早点回家,但汪天泽死活拽着他要好好安排一翻,潘嘉年推不脱,只得去了。
潘嘉年是讨厌去酒吧或者是会所的,除了喝酒就是吹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