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白月的心思是飘忽不定的,她也和汪天泽一样在等待。
十分钟后,天色渐渐暗下来。她见汪天泽接了一个电话,好像听到了些什么不得了的消息,然后倏地站了起来。把雪茄扔进了池水里,快步上了楼。
陆白月自然知道汪天泽要来找她的麻烦,但她却松了一口气,来吧,她什么都不怕,因为她已经知道了答案。
汪天泽的脚步声音很重,三步跨作两步就走到了浴室里,他砰的一掌推开了门,把在门边守着的华芳吓了一跳,端着瓜子盘呆呆地缩在了墙角。
汪天泽径直走到了陆白月的身边,然后一把便把她拽出了水面。浴泡和水混合在一起,遮盖了陆白月雪白的身体,也弄了汪天泽一身。
“是不是你干的?”
汪天泽问的没头没尾,但陆白月知道他的意思,只是反问道,“说话要带时间、地点、人物,还有事件。”
话音未落,陆白月就挨了汪天泽一巴掌,汪天泽力气大,巴掌的声音也很清脆,而她被打得脑中嗡嗡作响。
“那我再说一遍,陆白华哪儿去了?!”
陆白月摇摇头,然后说道,“我自己都是这样的鬼样子,又怎么能顾得上他?再说了,你找他又要干什么?你是想把我陆氏两姐弟一起搞死么?”
汪天泽一松手,陆白月便重新跌进了浴缸里。
“陆白月,总要让你知道,这个世界,你是弱者。”汪天泽咬着牙根说的。
他回转头,对华芳说了一句,“滚出去。”
华芳是怕汪天泽的,她乖乖轻声踮脚关上浴室门出去了。
男人想要让一个女人臣服,或者对汪天泽来说,臣服还不够,应该说是让女人低下高傲的头颅,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把她压在身下。
这是最原始、最简单又粗暴的方式。
汪天泽送了送领带,便把重新跌回水中的陆白月揪了起来。在遇到危险的时候,陆白月脑子里总会下意识地出现一些招式的名称,但手脚都不再听大脑的指挥,现在看上去,这样自然而然的条件反射,是多么的可笑。
汪天泽手上一用力就把陆白月拽到了浴室的按摩床上。
陆白月也不躲避,她知道自己是躲不过去的。她这次随汪天泽回来,最坏的打算都做过的,所以自然知道反抗是徒劳。
汪天泽绝对是个疯子。他胡乱地脱去外衣,只剩下一条内裤。
就像往常一样,没有任何前戏,他的欲望写在脸上。
陆白月就这么定定的看着汪天泽,看得他浑身发颤,汗毛都竖了起来。他讨厌这样的眼神,双手直接掐在了陆白月的脖子上。陆白月忽然窒息,她知道汪天泽害怕什么,所以就算今天被他掐死了,也要死死地盯着他,让他无法适从。
汪天泽的脸颊憋得通红,陆白月的意识也越来越模糊,她慢慢的没有力气再睁大眼睛,死死扣住床沿的手也渐渐松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