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明朗点了点头,“这边的事情我会处理好的,我都知道要怎么做,一会儿去联系一下公司的公关部。”
赵明朗做事情陆白月是放心的,便不再多嘱托。陆白月上了潘嘉年车的副驾驶位,潘嘉年见状沉默的上了车。
“事情都已经调查清楚了,这个女人并没有什么兄弟姐妹,背景也极其简单,只是收了别人的钱为别人做事罢了。今天晚上公关部就会有行动,事情就是这样子的。”
潘嘉年静静地听着没有表态。
陆白月拍了拍他放在车档位上的手。
过了一会儿潘嘉年才和陆白月说话了。
“我早就知道他们有蹊跷,我的身世一向稀里糊涂的。待我懂事儿的时候,爷爷就去世了,随后我便和潘老太太一起过生活,他们说什么我就信什么。这么多年也是随遇而安的。”
陆白月安慰道,“你不要太过操心,你的事情我一直放在心上。只不过时间过得太久了,很多事情都不是那么好查的。就像你上次给我的那个身份证和姓名,显然就是被人抹过痕迹的。嘉年,潘家对你有所隐瞒呢。”
大富大贵人家常常是要上演争夺财产的戏码,一是子女多不好分,二是财产太过诱人。可像潘家这样,既然已经认下了潘嘉年是潘家的人,却想要让他净身出户的,可不多见。
“不要太操心这些,身体要紧。时间还很长,我们一点一点来解决。”潘嘉年对陆白月说道。
回到家之后,潘嘉年就回房休息去了。陆白月调整了下心情,来到了陆白华的房间。陆白华手里摆弄着那个魔方,这个魔方下午被潘嘉年搞坏了,陆白华用胶又把魔方复原成最初的模样,看不出受到过什么磕碰。
陆白月敲敲门,陆白华并没有应答。
“我可以进来吗?”陆白月试探的问道。
“你什么时候跟我这么客气了?”陆白华淡淡地说。
陆白月听闻,轻轻的走进了房间。
她在陆白华的对面坐了下来,见陆白华把那个魔方放在了博古架上。
“那个男孩子受了重伤,摘了一个蛋蛋。你怎么下手这么重啊?”陆白月知道手术结果的时候,出了一身冷汗。她最怕陆白华惹事,可陆白华最擅长的就是惹事了。
陆白华面不改色,这是他意料之中的事情,他开了一瓶可乐,边喝边说道,“不是还剩一个吗?完全不影响以后的生活,我已经手下留情了。”
“白华,这样做事很危险,我再一次提醒你,我们现在依然在风口浪尖之上。”
陆白华看着窗外被风吹得沙沙响的树尖儿,十分平常的说,“潘嘉年因为我的做法怪你了?”
“那倒没有,只是我担心你而已。”虽然陆白月这么说,但她可以感觉到潘嘉年和陆白华的格格不入。
陆白华拿起飞镖就往对面墙上的靶子上扎,他的命中率很高,基本直中靶心,他边扔飞镖边说道,“陆白月啊陆白月,我这次见到你,你真是变了好多。所以我第一个饶不了汪天泽,第二个饶不了潘嘉年。是他们让你变得怯弱。我们陆家的儿女,就是森林里的狼和虎豹。对待敌人,就应该不留活口。”
在瞬息万变,厮杀异常激烈的生意场上,陆白月自然知道这些道理,“等待不是一件坏事,所有的人和事我都会清算,自然也不会让他们有好果子吃。但是现在家里你看看一团乱,想要插手的人和事太多,稍稍一不留心,很快就会让别人找到机会。”
陆白华哼了一声,然后继续说道,“我不爱听这些,结果和目的达到了就行,管他过程是怎么样的。”
有些事情陆白月也很无奈,在她眼里,陆白华是个孩子,什么都讲不通,最后只是说道,“正在帮你联系家庭教师,你这两天收收心吧。”
陆白华翻身上了床,用被子蒙着头,不理陆白月。正当陆白月要走的时候,陆白华闷闷地说了一句,“我最在乎你了,可你没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