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潘嘉业这么讲,诗文只是嘲讽的哼了一声,“你别做梦了,你跟他不是一个爹,也不是一个妈。你们的奶奶不共戴天,你们在分家产的战争里头破血流。”
“你别胡说,才不是这样。大哥如果是那样的人,咱们早就没有好日子过了。”
诗文气得呀呀切齿,“你就好好执迷不悟吧。你要是不回家,我就不认你这个儿子了。”
潘嘉业一把辛酸,他喉中哽噎地说,“你认不认我这个儿子,不是都照样一个人快活吗?不跟你说了,我现在忙得很。”
潘嘉业把电话挂断了,他扭过头去,擦了擦眼泪,然后再回转头的时候,已经恢复如常了。
“郑老师,我们可以开始了。”
郑欣乐真想耳不闻眼不见,但是真的做不到。郑欣乐心里暗暗发誓,自己可不和这样家庭的男孩接触,好好的人生活脱脱变成一出闹剧,还不够人饭后闲谈的呢。
郑欣乐也笑了笑,说道,“稍等,我再来看一下你的答案。”
这个时候,潘嘉业的房门被砰砰砸了几下。
潘嘉业和郑欣乐抬起头,却见是绷着一张脸的陆白华。
“白华,你有事吗?郑老师在给我上课呢。”潘嘉业问道。
陆白华瞧了他一眼,然后冷冷地说道,“还有在房间里上课的?你们不觉得很奇怪吗?房间是休闲娱乐的地方,阿业,你本来就不爱学习,看见这张床你难道不打瞌睡吗?”
“呃……”潘嘉业一时语噎。
郑欣乐轻轻地嘟囔了一句,“那我们也不能借用陆总的书房吧,要不潘同学,你到我的房间去吧,我那屋更大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