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漫歌也看着他,说:“谢寻,你怎么瘦了这么多。”
这几日,她只是远远的看他,在她每一次要靠近谢寻的时候,谢寻总会提前避开她。
现在这还是第一次这么近的看谢寻,他的确比之前未出征之前瘦了,瘦到了脱相,而且脸色也不太好。
“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听娇娇说,你一直在吃药,需不需要我替你看看。”秦漫歌欲上前替谢寻诊脉,但是谢寻快速的推动轮椅,往后退了退。
谢寻抿了抿嘴,便将魏元修的信物递给他,道:“这是元修去南境时,留下来的东西,他也给我留了一封,说若是他回不来,便将这封信和这块玉佩给你。”
秦漫歌心头一颤,眼眸微微一瞪,盯着谢寻手上的信物,不敢上前接过。
她这一年来,不去打听魏元修的死因,也不接受魏元修的死,便只当魏元修还在南境。
毕竟他从未收到过她的信。
可谢寻手上的信物,却一点一点泯灭了她的希望。
谢寻看她一动不动,眼眶渐渐泛红的样子,叹了一声:“漫歌,接受现实吧,元修已经死了,是魏元青亲自扶灵回京,葬入魏家忠烈祖坟里,你好好看看他跟你说了什么。”
他轻轻的扳动轮椅,轮子便缓缓往秦漫歌那滚动而去。
来到秦漫歌面前时,谢寻把信塞到秦漫歌的手里。
这一次,秦漫歌接下了。
她攥紧了信,深吸了一口气:“魏元修不是鲁莽之人,纵使魏老将军被敌军杀害,他也不可能冒然带兵前去敌营,你当时跟着魏家军,可否将事情经过与我说一遍。”
谢寻手一顿,回头看她:“你怀疑有人害魏家军?”
“谢寻,旁人误解元修感情用事,你还会不了解他吗?他前往敌营之前,可有见过什么人或是哪里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