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实有点怀疑这个king是不是没事找事,眼红人家推车里的东西。
但因为和这个老板不能撕破脸,他还真不能明着帮king朝人家施压。
king面色有些不愉,但到底没发火。
他对自己搬上去的第一块毛料就很有信心。
看到解石的工作人员开了一个窗,上面出现了墨色,更是嘴角上扬了几分,眼里尽是志得意满。
“怎么黑了?不会没有绿吧?”
有那凑热闹的,好奇地问出了声。
但他的声音非常小,似乎生怕被阴阳怪气的king记恨上。
可有的人见king脸色还好,仿佛运筹帷幄,就觉得这黑色该不会是墨翡吧?
“这会不会是墨翡啊?”
怎么可能是墨翡,解石的工作人员都有些尴尬。
他悄悄看了king一眼,这位不会也以为是墨翡吧?
那误会就大了。
“笨蛋,这是绿随黑走,在翡翠这一行,有黑就有绿,继续解。”
他并不觉得自己这块毛料,黑藓下面的绿会少。
师父说过,赌石就在一个赌字,这种毛料赌兴很大。
他也很喜欢这种刺激,有点像华夏的古语: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出现了黑藓,解石的工作人员本来战战兢兢的。
结果一听king说有绿,提起的心放下了一半。
他鼓起勇气继续切。
“出绿了!”
果然黑藓下面掩盖着的是绿。
出了绿,工作人员面露喜色,用水一泼。
“这是芙蓉种!”
“全解了!”
因为这个是用来赌的,所以必须解了。
芙蓉种,虽然比king预计的要差一些,但也过得去。
关键是,这一块够大,如果开出来吃绿很深,他几有把握把那个姓董的压下去。
全解之后,果然黑藓下面还有十公分的绿,这么大一块,值了!
“快看,下面还有深绿色的脉,这种最适合做手镯了!”
“这叫做芙蓉起青根,价值很高。”
king嘴角上扬的弧度越来越大。
原本看见只是芙蓉种,他也有些失望的,但没想到真赌对了。
“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港城苏富比拍卖会上曾经有一只芙蓉种翡翠手镯,因具有鲜绿色的脉,卖到了200万港币。”
“看来,今天这块毛料,是我赚了。”
他这一块,表现可以,所以,买的时候整块的价格是二十万。
这算得上今天全场比较贵的了。
“这个,我们是可以竞价了吧?”
既然都已经开出来了。
这么大一块翡翠,保守估计都有十公斤重了,又有脉在。
如果真像king说的那样,拍卖一只芙蓉种翡翠手镯都是两百万港币,那他们买回去要赚翻!
虽然那条脉不长,但出一对手镯肯定可以的。
“当然,像这种档次的翡翠,我留着也没用。”
king高傲地仰着鼻孔出气,他开出国更好的翡翠,对芙蓉种倒没那么稀罕。
只是这芙蓉的起青根确实挺难得,所以才很高兴。
“既然不自留,那我出五十万!”
闻讯连夜从省城赶过来的汪老板,第一个出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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