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威胁了皇帝。。。。。
“御医。”离她最近的人开口道。慕长安抬头,说话的人正是沉着脸的皇帝。
御医听了皇帝命令,战战兢兢上前来为慕长安把脉。
对了,小海!
她为了小海威胁了皇帝,而后似乎是被。。。被福德撞下船去了。慕长安伸出手腕拍了拍脑子,努力让自己想起来。
而身边的皇帝负手站立凝视着她。
“回禀皇上,娘娘烧也退了,只要稍加调理便无碍了。”太医向皇帝禀告。
“都下去吧。”皇帝命令道,眼神依旧没有离开慕长安。
待到屋子里的人都离开了,皇帝也起身。
慕长安有些不敢面对皇帝,宁愿继续晕着。然而皇帝只是去桌边拿了碗粥过来,用勺子舀了一口,递到她嘴边,轻声道“吃吧。”
慕长安本能地往后退,这粥定是有毒,他恨死她了,想要亲手毒死她。
抿唇摇头哭了出来,“臣妾知错了,臣妾还不想死!”长发披散在肩头,面容憔悴,身子纤细,看着楚楚可怜。
皇帝崩着脸并未说话,顿了顿,将勺子里的一口粥吃到自己嘴里,咀嚼了两下咽下去。而后又舀了一口递到她唇边。
这粥无毒。
慕长安狐疑地看了皇帝一眼,而后就着勺子吃下去。咽下去以后又小心翼翼地抬眼看皇帝。
门外小海看到福德他们出来,忙上去问。
福德一脸的忧愁,“谨嫔无碍,只是需要休养一阵。”瞥了瞥小海,“你小子估计也没事,娘娘在昏迷不醒的时候叫了几声皇上。皇上的眼神哟。。。。”
突然意识到自己说多了,立马拍了下自己的嘴巴,“就是不知道我这条命保不保得下来了。”
小海得知慕长安无碍,扬起嘴角用胳膊戳了戳身边的谢如,一脸的笑容璀璨。
屋内,慕长安很忐忑地吃着皇帝喂给她的粥,如此难得的温柔啊,他是想喂饱她再送她上路?
用完了一整碗粥,她又躺下了,皇帝帮她拉了拉薄被,坐在她床头,眉眼温和地看着她,没有要走的意思。
“睡吧。”
声音也很温和。
慕长安仰躺着睁眼看着皇帝,他的脸,与方才梦中那个少年的很像。不自禁地伸手抚上他的脸,心里想了什么也说了出来,“方才,臣妾做梦,梦见一个长得与皇帝很像的少年,站在宫墙的尽头,我与他之间隔着一条很长很长的路,那条路有厚厚的积雪,臣妾走过不去,少年也过不来。”
皇帝微微弯下身,让她的指尖得意触碰到他的眉眼,“你与他说话没有?”
慕长安摇摇头,“他好像很不喜欢臣妾。”
“你不喊他一声,怎么知道不会朝你走过来呢。”
“臣妾向他砸了个雪球。定是惹他厌恶。”
皇帝轻笑,“说不定,他很想要有人陪他打雪仗呢。”
说着说着,慕长安便犯困了,手往下滑抓住皇帝的衣衫,闭上了眼睛。手掌心穿了一阵冰凉,像是有人往她手里塞了个玉佩似的物件。
皇帝的声音隐约传来,“往后,若是侍卫认不得你,就给他们看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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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大船第二日在扬州靠岸,落脚处是一处气派的古宅,虽然有重新翻修的痕迹,但看得出年代久远,整座宅子大多由珍贵的金丝楠木建成,华贵且不张扬,该是耗了几代人的心血才有了今日的规模。
“此处是何世家的住宅,竟如此雅致。”云嫔惊喜地问道。
世家?慕长安回想一路走来下人行礼的模样,有些竟比宫人们还娴熟标准,丝毫不怯懦。不论什么世家的奴仆皆做不到这个程度。
扬州、王氏,记忆隐隐将这两者挂钩。
而皇帝神色如常,甚至叫人在前厅摆了宴席,扬州的大小官员皆来码头为皇帝接风,又跟着到了此处,有些官员这辈子第一次面见圣上,皇帝问过当地的情况之后,官员又对皇帝嘘寒问暖一番。
今晚,美酒佳肴,君臣同乐。
慕长安与女眷们同席,官员们带了的夫人皆都是出自名门世家,各个谈吐举止皆十分得体。
在她们之中寻了一遍,有些夫人看着就是八面玲珑得很,有些则是有些怕她,倒是坐在远处的一位与她年纪相仿的知县夫人性格活泼些。
慕长安便将她招到身边,先是问了些家常,得知原来才成婚一月。这位夫人还为她指了指自己的夫君,官不大,但以这个年纪来看,也算是年少有为。
几杯酒下肚,这位知县夫人话也多了起来,慕长安对这宅子赞赏了一番,随意问是哪位官员让出来的宅子。
这位年轻的知县夫人说这屋子并无人住,但是平日里总有奴仆在此打扫看守,好像原先是王氏的住宅,王氏整个宗族被抄家斩首之后一直空着,前几年不知被谁买走了。
王氏。。。。抄家斩首。。。。慕长安压心中的惊诧,她猜的果然没错,此处是皇帝的母族王氏的本宅。王氏世代名门望族,本宅这般华贵,自然无可厚非。
这么说来,皇帝早逝的生母便是在这宅子里长大的。皇帝即位之后,自然重新修葺了此处,也就是说现在这些宅子里的奴仆本就是宫女,自然熟悉宫廷礼仪。
慕长安不免看向皇帝,觥筹交错间,他与官员调笑风声,完全没有往日在朝堂之上面对京城官员的那般威严。
宴席久久不散,慕长安身子没有好全,便在亥时之前由宫人们陪着回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