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浅抿了一口茶水,眼神坚毅,从前未必不是这样,可是从如今开始,不是了!
因为,有我!
晃晃悠悠过了两日,郑府再次送来信儿,十日后的宴席改为抓周,请亲朋们前来观礼。
清浅冷笑道:“既然人家退了一步,咱们也退一步,青鸢你去回禀母亲,十日后我和母亲前往郑国公府,瞧瞧小少爷抓周。”
青鸢应了一声。
清浅放下心来,安安心心给哥哥绣鞋垫。
哥哥清汾微微有些痴傻,但兄妹感情一直很好,哥哥的鞋垫袜套一直是清浅亲自缝制。
清浅选了一方杏色锦缎,下手如飞,想也不想就绣了一丛青竹。
竹成之时,清浅一阵出神,怎么自己不自觉地便绣了袁彬最爱的青竹呢?
清浅恨恨拿起剪子,将绣了一半的鞋垫绞了,自己要重新开始,绝不重蹈覆辙,就连花样也要和前世没有半分沾连才好。
瑞珠有些心疼:“这么好的针线,费了大半日功夫,怎么说不要就不要了?”
粉黛匆匆进来,鬓角都有些散乱,她急切道:“姑娘,奴婢有要事禀告。”
“你不是前几日刚告假十日吗?这还不到一半时辰,怎么就回来了?”青鸢拉着她道,“你脚步慢些,急匆匆的,仔细走路带着风扑着姑娘。”
粉黛急急进来,嚷道:“果然如姑娘所料,李瑞他……”
清浅咳了咳,用眼神示意粉黛稍后再说。
粉黛见瑞姑姑就在清浅身后,见状连忙止住了话头,呛得小脸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