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有人捣乱?咱们一百个铜板,他们便八十个?”
管家回禀:“老爷,咱们将他们铺子的米都收了,可对方似乎有源源不断的供应,咱们已经收了二十万两银子,似乎对方还有存货。”
周同楠问道:“查了是谁的铺子吗?”
管家忌惮道:“是指挥使袁大人府上的铺子。”
“哼,他从前并未涉足米面,能有多少存货,敢和我们打擂台。强弩之末罢了。”
周同楠道,“咱们先将米价压到七十九个铜板,看他消耗得起?等他没了存货,咱们再将价格提到一百二十个铜板一斤。”
管家道:“是,老爷。”
周家这边刚放出七十九个铜板,清浅便吩咐降到七十八个铜板。
来来回回几次,一直降到了七十个铜板。
周府支撑不住了,管家焦急回禀道:“老爷,不能在这么下去了,咱们本就是八十个铜板从那头收的,如今每卖一斤便赔十个铜板,一日下来,咱们前头挣得银子全没了。”
周同楠气道:“你去找袁彬的管家,这么两败俱伤不是法子,统一一个价,有财大家一起发。”
管家低头道:“是。”
但心中却不以为然。
什么两败俱伤,袁府的米面是从前十文八文的时候买下的,他们便是二十文都是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