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儿忙道:“太子对奴婢很好,是奴婢无事出来闲逛,一时忘了避让。”
孙怡然拉着贞儿在凉亭坐下,笑道:“你和我客气做什么,我是个最好说话的人,平时不说罢了,我瞧着你和太子情投意合,怎么就不和贵妃娘娘明言,开脸直接留在太子身边呢?”
贞儿忙起身道:“奴婢比太子大了十岁有余,哪敢有这个非分之想。”
贞儿如今已二十余岁,只不过因长了一张娃娃脸,又会打扮,故而看起来才十七八岁。
“年纪大才会疼人呢。”孙怡然笑道,“贵妃娘娘为了太子日日犯愁,恐怕旁人教坏了太子,唯有你这种老实人才放心呢。”
贞儿问道:“不知贵妃娘娘担心的是……?”
孙怡然见贞儿上套,嘴角微微一抿笑道:“还能有谁,还不是蛮夷的那位,没有一点规矩,见了太子也狐狸精一般勾引。”
贞儿被孙怡然一说,同仇敌忾道:“可不是,如今太子见了她便走不动道,今后少不得是武则天之祸。”
唐高宗和父亲的嫔妃武则天眉来眼去,后来甚至将王皇后和肖淑妃杀了。
贞儿也害怕这种命运落在自己身上。
贞儿问道:“贵人,奴婢该怎样做,才能解娘娘的心腹之患呢?”
孙怡然起身,拍了拍贞儿的肩膀道:“先不急,我先和贵妃娘娘说你的事,然后你再听娘娘的示下,如何?”
总要先给一些甜头吧。
贞儿千恩万谢告辞了孙怡然,孙怡然得意一笑,施施然带着一阵香风离开。
日子波澜不惊到了太子加冕这一日。
文物百官都参加了加冕,包括太子的师傅清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