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下了飞机，太阳刚刚冒出个头来，清晨的空气清新，沈知鱼深吸了几口气，道：“我好像有好几年都没在这么早的时候起过床了。”
joel也道：“我不是也一样，晚睡晚起好像都成习惯了。”
清晨的天气有些微凉，偶尔传来叽叽喳喳的几声鸟叫，沈知鱼和joel出了机场，直接打车去了沈知鱼曾经住过的公寓。
沈知鱼看了一眼手机，陆陆那边依然没有回复她的消息。
难不成，是生气了？
“说实话，我觉得这一趟我们可能要毫无收获的回来了。”joel看着董恒发给他的地址，道：“知道物是人非怎么写吗？董恒说是那边已经大变样了。”
沈知鱼道：“有没有还是要看看再说，就当是给我点心理安慰，总觉得自己要做点什么才能安心。”
joel一想也是，有事情做总比让沈知鱼一个人瞎想的好，他道：“我还是建议催眠，只不过这样可能会对你的生活造成一点影响，不然你可以选择打完比赛之后再试试？”
沈知鱼没说好与不好，低下头摆弄着自己的手指。
两个人没有再多说话。
好在车程不远，两个人很快就到达了目的地。
两个人想要进去看看，却被门口的保安拦住。
当年的保安早就引咎辞职，现在的保安室一个新的面孔。
沈知鱼选择住的地方，安保工作向来都是非常到位的，她和joel说了半天，保安也没有让他们进去的意思，还怀疑两个人是不是什么小偷之类的，要把两个人带到保安处。
沈知鱼无法，本来以为这一趟就要无功而返，却意外的碰到了一个熟人。
“陈爷爷！”沈知鱼眼尖，一眼就看到了曾经总和自己下棋的老人。
陈爷爷名叫陈言，是b市某大学的物理教授，由于年纪大了退休在这里养老，在b市颇有些名望，人们都叫他陈老。
老人明显眼睛有些昏花，他站在门口瞧了半天，才道：“哎哟，这不是知鱼吗？你有段时间没来看我了，哎呀，快进来快进来。”
这小闺女他认识，挺聪明的一小孩，可惜对学术没什么兴趣，不然培养起来一定是个好苗子。
沈知鱼面向保安，礼貌微笑：“你看，我说过了，我之前是这里的住户，因为一点意外搬了出去，我就是来走走亲戚的，现在能放我进去了吗？”
保安还是有些不信，他问陈老：“陈老，你真的认识她吗？”
陈老气的用拐杖打了他一下：“你这是在怀疑我这个老头子吗？我虽然年纪大了，但我还不至于老眼昏花看错人，不信我告诉你，这旁边这个男孩，这闺女经常带回来的男孩子里就没有他！”
沈知鱼：“……”
joel：“哇呜！”
陈老说的话歧义很大，直接导致保安看沈知鱼的眼神从怀疑变成了鄙夷。
着姑娘瞧着长的挺好看的，这作风有点差啊。
陈老不觉得自己有说错什么，接着问沈知鱼：“知鱼啊，小恒呢，小方呢，他们咋都没跟你一块回来呢？哎呀，我们别站在这儿说了，来爷爷家，爷爷给你留了糖糕！”
陈老都这么说了，保安也不好再拦，就算沈知鱼作风有问题，也不是他能管的事儿。
沈知鱼觉得这事儿还是得解释明白，她道：“不是你想的那样，小恒啊，小方啊，他们都是我之前的队友。”
哦，是这样啊。
保安随口问了一句：“那你之前是干什么的？”还有队友，是什么体育运动员之类的吗？
陈老道：“啊，你问她干啥的啊，她打游戏的。”
保安：“……”
这姑娘不仅作风有问题，还不务正业？
沈知鱼：“……”
为什么感觉陈老一解释起来好像更加糟糕了啊。
大哥你这什么眼神，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啊！
joel在一旁笑的都快岔气了，这个陈老真是个宝藏啊！
陈老看了一眼joel，道：“知鱼你这个眼光不行啊，这个男娃长的还没小恒好看呢，而且可爱也没小方可爱，不过倒是挺爱笑的，爱笑的男孩子运气都不太差。”
joel：“？”
他长的……不好看吗？
沈知鱼补刀：“小方是个胖子，长的特别圆润。”
joel面无表情的看着沈知鱼：“告辞沈知鱼，我伤心了，我要回家。”
陈老道：“来都来了回什么家，你这个娃虽然长的娘气了一点，不过没准挺能干呢，来来来，跟我走。”
说罢，也不管joel乐不乐意，强行拉着joel往里走去。
老人虽然年迈，可是手劲儿不小，joel也不敢用力挣脱。
万一不小心伤到老人家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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