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客厅亮着灯。
傅斯珩抱着安歌上了台阶,步子非常稳,动作根本没停。
安歌自己做了个大死,傅斯珩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她怕掉下去,双腿圈得愈发的紧。
傅斯珩踏完最后一层台阶,安歌后背抵到了门上,发出轻微一声响。
门口的声控灯应声亮起。
安歌吓了一跳,睫毛轻颤,眼底里满是惊恐。
傅斯珩见状,低低地笑出声,说:“你怕什么?”
凑近了,傅斯珩贴着安歌的耳廓,低语:“开门。”
“我腾不开手。”
声线发沉,嗓音沙哑。
安歌一哽。
你还挺理直气壮的。
艰难地半转过身子,安歌反手在密码锁上摁着数字,刚摁下没两个数字,指尖一酥。
啊啊啊啊!
二狗子肯定偷偷补过课,都是九年义务教育,他不但补过课还明显跳过级!
“你——”
傅斯珩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偏着头,轻吮着安歌的侧颈。
缓了会,安歌才把密码输完整,中间错了好几次。
“叮”的一声,门开了。
安歌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被傅斯珩带了进去。
门擦着自己的耳边,带起了一阵风。
“砰”的一声,门被傅斯珩一脚踢上。
咕咕腿没能落地,安歌被傅斯珩反身压到了门上。
他的动作又快又凶。
怕安歌的后脑勺撞到门板上,傅斯珩的手掌撑到了后面,再次咬上了她的唇瓣,一会,撑着她脑后的手移到她的耳侧,撑在门板上。
安歌一手撑在傅斯珩脸颊上,仰着脖颈,偶尔齿间溢出一两声:“傅傅。”
“珩宝。”
不远处,坐在客厅沙发上的俩人看得目瞪口呆。
俩人对视一眼,面面相觑,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女人没见过这种事,嘴张了又张,又慢慢抿上,甚至开始认真思考自己是不是走错门了。一再确认没错后,她的目光移到了别处,看着落地窗。
一旁的男人纵使见过再多的大场面,显然也从来没想过再见面会是这样的场景,他挺直了脊梁,唇角抽了又抽。
一吻结束。
傅斯珩的唇还虚虚地贴在安歌唇边,看她。
安歌眼尾挑开了喊:“老公。”
“你想掉下去?”傅斯珩问。
话音一落,安歌当真往下滑了一点儿,慌得她又立马化身树袋熊,紧quan着傅斯珩的腰。
傅斯珩轻嘲,食指抵着安歌的下巴让她仰高了脖子,另一手的手指绕到她脑后,解开了挽着长发的细带。
瞬间,带着香的发丝如瀑布一般披散下来。
“继续。”
落地窗反光,隐约能看见个模糊的影子。
形式越来越不对。
女人生怕看见什么不该看的,急忙轻咳了一声。
声音不大,惊得几米远外的安歌瞬间僵住了背。
傅斯珩停了下来,背对着沙发,狭长的眸子眯起。
被人扼住命运后颈皮的感觉再次涌上,安歌轻咽,睁开迷蒙的双眼,偏过小脑袋透过傅斯珩肩上的空间,朝沙发那里看去。
一望,安歌直接呆住。
安歌:“!!!”
咕咕毛一抖,安歌脱力,差点从傅斯珩身上摔下来,好在被傅斯珩及时捞住。
安歌扶着傅斯珩的手臂站稳,正好和女人带着探究的目光撞上。
视线再落至一旁和傅斯珩有七分像的男人身上,安歌只觉得一阵窒息。
这踏马是什么修罗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