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是高层，就连普通员工也是如此。
陈雪丽也乐不可支：“我说，你除了这句还会说其他的吗？我刚刚问你的问题，你是不是答不上来？”
秃头男子道：“我……我怎么答不上来！你们就是骗了我的钱！还卖给我假货！”
陈雪丽道：“好啊，那你说说怎么骗的，卖给你的是什么假货。你也看到了，现场这么多媒体，你要能说出个所以然来。他们肯定会大肆报道，帮你找回公道。”
底下的媒体人，此时也都看出了点端倪。
秃头男子只顾左右而言其他，半晌过去，没有一句话说到点子上。
十有八九，这群人就是来砸场子闹事的。
大家也都动了逗他玩玩的想法，有人在下面喊道：“对，你就可劲儿了曝黑幕。你要是说的言之有物，今晚芳雪公司就能成为过街老鼠人人喊打，还你个公道。”
秃头男子急的不行，额头上出了一层汗珠。
说实话，他平日里就是混日子的货色，至今三十多连女朋友都没有，哪里懂得什么化妆品，对市面上有什么好的化妆品根本不了解。
甚至，他来之前连芳雪公司的名字都没听过，更别说芳雪公司旗下有什么产品了。
所以陈雪丽问他，买到的是什么假货时，他干着急半天，愣是一句话也答不上来。
“我买的是……是……”
正当他支支吾吾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