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随心冷笑道:“这就叫为难了?我还有后招呢!”
“求少夫人别使……小的说就是,但你听完就过了啊!别放心里。”
“嗯。”
“就是少爷会扎针,而且能那么准确的找到筋脉扎进去,完全是熟能生巧……”
“熟能生巧?他给很多人扎过?”
“没有……”
“那是……给他自己扎?”
“嗯,少爷寒毒第一次发作的时候,差点就死了,被医院抢救了过来,
连续在病床上躺了一个多月,每天都是在打点滴中度过的,一天五六瓶的量,分早中晚打。”
阮随心心底一堵道:“继续说!”
“那时候几乎一天一大半的时间都是在打点滴,他嫌麻烦,
就自己默默的学会了,每天自己给自己扎针,一整个月的时间呆在病房里,谁也不见。”
阮随心感觉自己都快无法呼吸了。
那么多的不幸,为什么全都都要发生在殷琉璃的身上呢!
难怪第一次遇到殷琉璃的时候,他那么冷。
人冷,身上也冷。
大热天的,穿貂毛。
跟个神经病一样。
寒毒。
到底是什么样一种毒药?
住院一个月,居然还治不好?
被冷灰泼,血液还会凝固。
太恐怖了……
“还有呢!说说,你们家少爷还吃过什么苦头?”
“太多了……”
“捡严重的说。”
“少爷十四岁那年……”
“砍白莲花的那年?”
“对,就是那一年……少爷是从那个时候,对女人厌恶至极的。”
“原因。”
“殷家有个专门照顾少爷的女佣,被夫人暗中指使,算计少爷。”
“什么什么!大叔你的算计是哪方面?不是把殷琉璃给睡了吗?”
“……”
阮随心见他沉默了,心紧紧的提起。
难道真的睡了?
尼玛你说话啊!
这么把老子的心给吊着,你好意思吗?
保镖大叔默默的看了她一眼道:“少夫人介意这些?”
“废话,我男人的第一次我能不介意吗!真睡了?”
“嗯……趁着少爷早晨还没睡醒,睡到了少爷旁边……”
“衣服脱了?”
“嗯……然后夫人和家主,就闯进来了。”
“预谋好的?”
“对……那时候少爷还是老太爷的心头肉,谁也不许动!
护得好好的,老太爷也觉得自己将少爷教育得很好,家主也没有彻底的放弃少爷,
起码……对先夫人有愧,暗地里对少爷也是不差的。”
“这个时候为毛提到殷琉璃的爷爷和渣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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